【陽夜】战国物语⚫叶长守护石(二十二)
▲文6000多字。
▲ooc有，慎入。
▲文笔渣请轻喷。
▲单数篇阳视角，偶数篇夜视角。
▲本篇新葵有(？)
试写导文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二十二、结尾
趁敌方还未发现人质已经被解救时，我们尽可能地争取时间把优花姐姐送回国。
宗哥哥和透哥哥两个人是乘着马来的，为了尽快驱逐城内的逆贼重整军力，阳决定让宗哥快一步先回城通报，而透哥则载着优花在行军队伍的正中间。
越过这座山，也等同于穿越国境。
果然在自己的国家裡总比敌国安全多了，百姓们对我们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就只是尽自己本分地努力生活着。
百姓们不管如何都是无辜的，
一群人就这样浩浩荡荡地赶了好几天的路，终于在第四天的时候才看见远处的皇城。
如阳所计画的，现在城裡的军队都在积极备战，叶月家的势力自从少了伯父之后，有不少人都选择依靠卯月家旗下。
阳对此没有任何其他看法，反而认为这样才是最好的，比起追随父亲叛变到敌军。
我至今还是不明白，阳的父亲为何会做出这种事，阳应该是知道的吧？觉得原因过于荒谬可笑而不愿告诉我。
阳的父亲，好歹也是首屈一指的军事家，没有任何计画就叛变，绝对不是他的作风。
反过来思考，若阳的父亲叛变是为了夺取敌国的信任，再一举回归国家，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爷爷，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都不会同意这种暗地裡来的计谋，所以才会自尽吧……。
一想到这，我就无法对阳的父亲产生任何愤怒感，他也是为了国家，只是方法不一样。
现在阳因为我，非常仇视他的父亲，但是不管怎样爷爷都不会回来的，我只想让阳和伯父静下心来好好谈谈。
「战前，我们输的非常彻底，不仅让葵还有优花两个人深陷危险，还让夜一直都处在被追杀的恐惧中，更遗憾的是……使长月爷爷他与世诀别，所以这一战我们绝对不能输，为了国家，也为了无辜牺牲的人们。」聚集所有将领，千寻哥哥表达自己想法的同时，也不忘鼓励着我们。
「但是，这一战的指挥，我想交给一个人——阳，能拜託你吗？」千寻哥哥的话一说出口，众人的视线都交叠在他身上。
「我」
「千寻哥哥！我……我不贊同。要和自己父亲为敌这种事已经很难过，要亲自斩杀父亲的伤痛，我不想让阳忍受。」
打断阳的话，我鼓起勇气地对千寻哥哥说道，还没有得到回应，阳就拍拍的肩上前。
「没事的。」
这是他经过我耳边说的话语。
「我接受。但是，能给我一些时间吗？我想敌国发现优花姐被我们解救，不久之后就会宣战，在那之前我一定会想出好的作战策略。」
阳对于千寻哥哥的要求，不假思索地就点头答应，对于自己父亲就宛如不认识的人，对于这样的阳……
我也感到非常陌生。
第一次的作战会议就在阳的承诺之下结束，不知道什麽时候会开战的众人，也争取时间早早各自回房休息。
在自己的房裡，我还是无法静下心，能回到自己的国家固然开心，但是，事情没有结束的疙瘩，始终都让我心裡不平衡。
急躁地来回踱步，悬着的心七上八下地令人心烦。
等到自己回过神来，我已经站在阳的房间门口。
「阳，在吗？」都已经走到这，不和他说说话也有些奇怪，我想这时候他应该还没有睡，所幸敲敲门碰碰运气。
「请进。」
听到阳的声音，我悄悄推开门，原本以为他在忙其他事，没想到他只是站在阳台望着天上的月，什麽都没有做。
「阳……。」
读不出他心思的我，只能喊着他的名字慢慢靠近，趴在阳台的栏杆上瞧着他的侧脸。
「什麽都不需要担心，我会解决一切的。」阳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对我承诺地说道。
我在这个承诺中，依然读不出他的内心。
「阳你为什麽要答应呢？明明让千寻哥哥自己做、或者交给新或葵他们也行的。」皱着眉头，我忍不住地提出心中的疑问。
「夜你不懂吗？这是千寻哥给我的机会。」阳笑了一声，走进房拿了一件毯子披在我的肩上说着。
「机会？」
阳把脸转向我，用一种无奈地表情道，「你察觉到了吧，今天我和哥哥们进城的时候，某些军队中士兵的眼神，彷彿说着『这些傢伙不是叶月家的人吗？还有脸站在这裡？』。」
「可是那些都是误会啊，阳你明明一直都是我们这边的。」
确实，今天进城时，有些士兵对阳和他的哥哥们的眼神都非常不友善，好似在看着仇人一般地令人心寒。
纵使众人都在那时特别说了阳他们可是解救优花姐的大功臣，士兵们却不是每一个都领情。
「这只有你们才知道不是吗？所以才要以「行动」证明这一切。」
阳讲到这，我忽然了解千寻哥哥的用意。
一支军队除了技巧和谋略以外，团结的力量更是比什麽都还要重要。
如果这些部队因为叶月家的事不听从他们的指挥，可是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所以如果能让阳提出作战机会，大家再一起执行，这样军队的向心力也会比较足。
「但是……但是……阳你……。」
我明白一切都是不得已的，眼泪却不自觉地落下。
「别哭了，你哭起来我更不知道怎麽办……到时候你爷爷在天上责备我把你用哭了怎麽办？」阳见我因为担心他而落泪，苦笑着把我拉进怀裡紧紧抱住，「我不只是为了你还有你爷爷，我也为了我自己。我那时候和『他』约定好，将来一定会刀锋相对。」
他，指的是阳的父亲吗？阳在敌军本营见到他父亲的时候，到底听说了什麽？
「阳，你能和我做一个约定吗？」在阳的怀裡，我趴在他肩上问道。
「你说吧。」
「你能答应我，不要杀死自己的父亲吗？」
听到我的请求，阳困惑地推开我盯着我的眼睛看，我却没有半点犹豫。
「为什麽？你的爷爷可是因为我父亲所以」
「即使你杀了你父亲，爷爷也不会回来的，不是吗？」打断阳的话，我斩钉截铁地说着。
生命是不可能挽回的，爷爷不幸与世长辞，相信他也不希望看到我们再杀死任何人，更何况是昔日的战友、世交的叶月伯父。
「但是……」
「没有但是，答应我好吗？」
我带着祈求的眼神望着阳的双瞳，希望他能答应我这件事。
只见阳搔着头叹口气，「答应你就是了，你还是一如既往的顽固呢……。」
「……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阳，这个给你。」我伸手解开我脖颈上的项鍊，倾身帮阳繫上，给他一个微笑。
「这个是？」阳低头望着我繫在他脖子上的项鍊，手捏起项鍊上的挂坠仔细端详着。
「这个叫做叶长石，是我母亲给我的守护石，希望能保护你。」我解释着，并说明为何我要给他带在身上。
不是不相信，是害怕失去。
「既然是你母亲给你的，那不是应该要由你带在身上吗？」阳一听完我的话，便想要把项鍊摘下来还给我，却被我慌慌张张地阻止。
比起我，阳绝对更需要这个，我是这样想的。
「……阳会回来的吧。」
「夜……。」
没有回答阳的问题，取而代之的是这样的直述句。
很明显动摇的阳，只能别开眼神地唸着我的名字。
即使明白，战场上这种事谁也不能保证，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我还是想要听他亲口答应自己。
对不起，原谅我的自私。
我抱紧眼前不知该如何是好的阳，在他耳边呢喃道，「不能死喔。」
「……嗯，我会尽力让自己别死的。」
果不其然地，在第二天的凌晨，对方以我国军队入侵他国之名宣战。
阳在第二天提出了作战计画——採取佯攻的方式进攻。
不造成过多牺牲、擒贼先擒王，只要使他们的首领投降，其他士兵自然而然也会归顺。
根据阳的计画，我们分为三个组：守备组、先攻组与佯攻组。
守备组，顾名思义地就是留守在王城，避免敌人入侵，考虑到大家的体力问题，阳让自己从他国赶路回来的两个哥哥还有本身就是皇子的千寻来固守皇城。
先攻组，就是让佯攻组能顺利突入敌方皇城的诱饵，阳让比较熟知敌方作战与敌方实力的新和葵搭档担任队长，军裡绝大部份的士兵也分在这一组。
佯攻组，就是突击敌方皇城的一组，阳决定由他自己还有海桑协力合作。
只不过，我怕阳会太过冲动，以「想亲口听叶月伯父反叛的理由」这种藉口说服阳让我和他一起，本来是先攻组的我才得以加入佯攻组。
「愿众人都能平安回到这。」
心裡默念着这句话，一伙人最终展开了行动。
一路上，原以为气氛会沉重不堪，然而大家却非常放鬆，不说我们是去战场前线，外人眼中大概会以为我们是要去郊游的吧？
走走停停了好几天，谁也没有想到第一个开打的地方会是——
始桑和春桑所在的自治区。
行军是战争中很重要的一个环节，没有将领会笨到走难走的路降低士气，自然而然地，通过自治区就是最好的方法。
奇怪的是，始和春两个人并没有要让步的意思。
反倒是我们一到自治区，完全没有被阻挡，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进了城，被请到驿站休息。
我和阳两个人则被领到春和始面前。
「该说是好久不见了吗？阳、夜。」自治区的领袖——始桑一点焦急的心也没有，无视于被挡在城外的敌军，悠然自得地望着阳和我。
「始桑，你……为什麽没有开城门让他们进来？」阳与我疑惑的点是一样的，只开门让我们进来……
就好像要帮助我们似的。
「这场战事是他们主动挑起的，我不希望你们任何一方挑起战争，所以我会支援另一方。」始简洁扼要地对我们说道，听起来没有任何破绽，春的笑声却打断我的思绪。
春收起笑容，严肃地盯着我俩说道，「就是这样，所以我们自治区这次会提供你们协助，请不吝给予命令吧，首领君。」
事情的发展太出乎我们意料，我和阳两人对视一眼，欢喜若狂的差点叫出声。
「非常感谢你们的援助，……说是命令，我只需要你们提供自治区这个地方让我方受伤的士兵们疗伤，并在医疗资源上给予协助就行。」
阳的要求让始和春两个人非常意外，互相使了一个眼色之后，春疑惑地开口，「我们不需要做什麽吗？」
「始桑和春桑，请两位自由行动吧，我相信你们两位的能力，我军这次的计画我等会会召集所有主谋人士向两位解释，你们只要不要打乱这个计画就行，就这样，我回头支会一下我军的伙伴们。」
语罢，阳就拉着我离开，想将这个消息带给新和葵他们。
「居然要我们自由行动……始你怎麽看？」春笑了一声，撇头望向他身旁的始。
始笑而不语，只是回看了春一眼道，「你觉得呢？」
「是说，你明明能够和两个国家谈好，以『不波及到自治区民众』打开城门让两国厮杀，看来你还是对那两个孩子……」
「别说傻话，我们还有事要忙呢。」始没有解释就打断春的话，自顾自地就丢下春一个人离开。
「……还真是心口不一啊，国王大人。」
在那之后，阳召集新、葵还有海等人一同和春和始说明我们的作战计画，春和始听了也表示明白，会跟着我们的作战计画走，并和我们协调好后援物资运输等事。
「首、首领大人！门已经要撑不住了！」
还没开完作战会议，传令兵就传来这样一句话，众人互相对彼此点了点头，不约而同地都朝自治区的城门口靠近。
「夜，出了自治区，你就和阳跟海桑两人一起绕过敌人吧，我和新会努力挡住他们的，再说始桑和春桑也会帮助我们的！」葵深呼吸一口气，望着快被攻破的城牆说道。
「嗯！葵你们也要小心……！」我点点头，也握紧手中的刀和葵一起深呼吸。
伴随着破门的声音，海、阳和我三个人跑了起来，海一边用长枪开路，一边叮嘱着我和阳好好跟在后面。
天暗了，又亮了起来，都不知道过了几天，我们都尽量不让人发现地移动着，偶尔被发现时也尽量不引起争端地逃跑，只希望早点能到地方皇城。
一天，我们还是不幸被敌方士兵发现，跑了好一会，我们才顺利甩掉追兵，三个人都上气不接下气地一个挨着一个靠在一旁的树旁休息。
「海，我记得从隼的居所到皇城是最近的吧？」在试图寻找最不会被人发现的潜入方法时，阳勐然想起这件事。
「那裡不行的，说实在的敌国军队也挺胆小的，皇城的四周的戒备都挺森严，倒不如从大门闯进去要省事的多。」海摇摇头，烦恼地杵着脸庞，放眼望着那隐隐约约能看见的皇城，「走吧，儘早打倒首领就能停止这场战争了。」
「嗯。」阳点头向我伸出手道，「走吧。」
这几天，阳始终都拉着我的手，像是怕我被弄丢那般紧紧拉住。
或许是怕我感到不安，所以才一直握着我的手，我也因为如此感到无比安心。
但愿这种安心能持续到战争结束……。
「准备好了吗。」
「嗯。」
三人拔刀冲向皇城门口，守卫们显然被我们的突袭慌了手脚。
「不会让你们进去的！」打定我们的目的是要直接进攻皇城，守卫们立刻挥刀涌上来。
海平挥长枪拉开敌人与我们的距离，皱着眉头喊道，「这裡交给我，阳和夜你们两个找机会进去。」
「可是！」
这就和那时候要塞攻防战一样，最外面这裡的兵力只会越来越多，不会越来越少。
一个人……绝对不是什麽明智之举。
「别可是了，新和葵他们也说过吧？会尽量向前进攻来援助我们，在援兵到达之前我一定会撑住的。」海一边挥舞着长枪，给我们一个可靠的笑容，希望我们能相信他。
「我知道了。」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阳拉着我的手就杀过敌阵往前冲。
在穿过皇城前的桥时，后援部队从皇城杀出来，挡住我们的去路。
「真是烦人！」阳啧嘴，依然不与这些人正面交锋，挥着刀就向他们冲过去，没料到阳会这样做的敌军愣了一会，刚好让我们顺利的穿过敌阵。
突入皇城的前一刻，我盯着阳牵住我的那双手出神……那些人如果追上来，我们岂不是会被前后夹击？
意识到这一点的自己，甩来阳的手道，「阳，你去吧，我留在这裡。」
「夜？」阳不解地看向我，不知道该停下来还是继续向前跑的脚步异常慌乱。
「一直以来，阳都保护着我吧？所以这次……我想要当阳的盾，保护好你的背后。」面对着桥上冲过来的敌人，我回头瞥了阳一眼，「我们，是伙伴对吧？」
阳的视线来回游走着，最终还是妥协于我的任性地缓缓开口，「……你自己小心。」
望着阳的背影离去，我才把视线转回眼前的敌人，不多不少的五个人。
「我不会让你们通过这裡的。」右手举起阳送给我的刀，我义正词严地望向那几名朝我奔来的敌人。
只见那些敌人有些胆怯地不敢靠近，拼命上下打量我。
「你们后退吧，这个人交给我。」就在他们即将动手之际，一团黑影出现在眼前阻止他们拔刀，转身正眼望着我挑衅道，「该说是你命大吗？居然还没有死。」
我一眼就认出，他是当初入侵我家、并绑走爷爷的那个小队长，在逃亡途中也不断地追杀着自己的那个人。
冷笑一声，他似乎在寻找谁似地四处张望着，「是说，那条一直守护着主人的小狼狗居然没在身边啊。」
他指的是阳。
我装作不知道，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地说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麽。」
「……我猜你懂我在说谁，不过，我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阻挠我的人，也包括你呢……大少爷？」
突然而来的杀气令我的身子不寒而慄，手上的刀又握得更紧了些，直挺挺地瞪着他不放开。
「我不会让你通过这裡的。」我重述刚才对那些人说的话，举着刀面对他。
「这不是你能决定的吧？刀对你来说也只不过是装饰……」
没有等他把话说完，一把刀就挥向他的头顶，刀尖似有似无地滑过额头，渗出斑斑血迹。
那个傢伙被伤到额头之后，不经意地后退好几步，手抚着微微出血的额头，不敢置信地喊道，「……你什麽时候会用刀的？看来不能对你手下留情了。」
被我伤到这件事带给他很大的冲击，选择不耍嘴皮子老老实实抽出腰际的佩刀对向我。
「只是学会一点小技俩，别自大了！」恼羞成怒的他不分青红皂白就挥舞着刀刃冲向我。
“哐！”两把刀纠缠在一起，我明白自己的力气没有他大，因此放弃对峙，退了一步再次摆着刀警戒着他。
「短时间倒是进步的挺快？……但是，没有时间了呢？」那个人咧嘴一笑，话中有话的感觉令人不经有些在意。
大概是指我们的体力极限吧？
「我相信阳，我们约定好会一起」
「哈哈哈哈哈……真是天真啊你……你真以为他进去这裡还能出的来吗？哈哈哈哈哈。」
听了我的话之后，他不仅捧腹大笑，笑到连自己都站不稳跪在地上也无法停止笑意。
脱序的笑声让我内心响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空气中瀰漫着一股淡淡的硝烟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有种越来越浓的感觉，甚至有些呛鼻。
「夜！快退回来！」不远处的海勐然意识到什麽，摆脱敌人神色焦急地大喊道。
「海桑？」
只是一瞬间的事，海朝我飞奔而来拉住我的手就往外面的方向跑。
“碰！”一声巨响让我一时没有明白到底发生什麽事情。
回头望着原本我站的那座桥上，从中间被炸个粉碎，被炸开的木屑与残骸挂在边缘处摇摇欲坠。
要是我还站在那座桥上……不是被炸药炸成碎块，就是掉到护城河之中溺死。
「海？那个人呢！」我想起刚才和我交手的那个敌将，紧张地问着。
海摇摇头，瞄了一眼被炸毁的桥说着，「那个人看起来知道桥上装了炸药却没有逃走……或许是想和你同归于尽。」
「海桑、夜！你们没事……」就在我们俩鬆了一口气的同时，葵从后方奔了过来，在离我们两三步的距离停下，双眼无神地道，「骗人的……吧。」
我回头望向葵看的地方，心中如被狠狠地浇了一盆冷水，整个人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
皇城一楼的一角，因不明原因蹭出淡淡火光，乌黑的烟把栏杆都薰成黑炭，而且正在往楼上烧。
唯一和陆地有联繫的桥，也因为刚才的爆炸被炸个粉碎。
现在在皇城裡的人，几乎必死无疑。
骗人的吧？为什麽会突然起火？脑海裡都是刚才那个人的声音……
「但是……已经没有时间了呢？」
「你真以为他进去这裡还能出的来吗？」
难道……这一切都是他做的？
「阳……！阳还在裡面啊！我们要快点去灭火！」还没反应过来的我，只能奋力地朝断掉的那座桥跑。
「夜你冷静一点！现在这样谁都过不去啊！」海看到我的样子，立刻追了过来架住我的肩膀。
「放开我！放开我！阳还在裡面啊……！」我喊着想挣脱海的束缚，然而我的力气不可能比海还要大，无奈地只有挣扎的份。
火势一步步地蔓延到整座城楼，不仅仅是我们，敌军各个也看傻了眼，皇城被火光包围，几乎成为一团火球。
挣扎到没有体力的自己，只能跪在地上，流着泪向上天祈祷奇蹟发生。
阳……你说过会和我一起回去的吧？
不能反悔的啊……反悔的人算什麽男子汉……？
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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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有人想揍我了≡≡ﾍ( ´Д`)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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