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ゆう

【陽夜】战国物语⚫叶长守护石(七)


▲文長7000多字。
▲ooc有,慎入。
▲文笔渣请轻喷。
▲单数篇阳视角,偶数篇夜视角。
▲本篇春始有。

试写导文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七、不安

不知道是什麽状况,现在我和夜两个人,正抱在一起,不用看夜也知道他的脸红透了,虽然我觉得我的脸也有点微热。

为什麽会这样?事情要从前一刻开始说起——

「我们快要进入自治区了,到时候会有人来盘查,虽然对你们有点抱歉,但麻烦两位能躲进货柜裡面吗?」驱双手合十,一副非常对不起我们的样子。

其实我不意外,毕竟我们俩本来就不是商团的成员,说是新加入的也很奇怪。

所以方法就只剩偷偷潜进去,只是我没有想到会是以这种方式。

驱在堆满货品的货柜中,整理出了一个小小的位子,要我们俩躲进去。

我和夜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互相点点头,由我率先躲进那个小空间,夜再进来。

只是当我整身都躲进去时,那个空间早就已经被我佔满。

等到夜进来的时候,几乎是整个人都贴在我的身上,脸还刚好靠在我的肩膀上。

「夜桑能在进去一点吗?总觉得有些勉强。」驱在外面准备替我们关上货柜的门,却发现怎麽关也关不上。

「我、我已经到极限了……。」夜一边说,一边又往我这边蹭,但门还是不领情的关不上。

我挪动了一下自己的手,圈住了夜将他紧紧抱住,门才「碰!」的一声锁住。

四周陷入一片黑暗,原本我只是想让夜进来有一些,所以才环住他的身体,但是现在门一关,我的手卡在夜的背和门之间,无法动弹。

于是就变成了现在这个姿势。

夜的手缩在我的胸前,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好贴着我,我的手也贴在他的背上,动弹不得。

「夜,没事吧?」我低头问,毕竟因为两个人是互相拥抱的状态,我看不见他的脸,也不能确定他的情况如何。

只感觉到夜轻颤了一下,缓缓的开口,「阳……耳、耳朵。」

我这才想起夜的不能忍受别人在他耳边说话这回事。

虽然这样讲有点坏心,但其实有点想看见夜脸红困扰的表情。

我笑了笑又故意多讲几句话,「哈哈,抱歉抱歉,差点忘了。」

夜又颤了一下,抗议的抓紧我的衣领,意图让我有被勒到的感觉。

之后周围又陷入了沉默,而且是一点声音都没有的宁静,隐隐约约只的能听得到微弱的心跳声。

也不知道是我自己的还是夜的。

这种寂静实在叫人难以忍受,我只能盯着趴在我肩上的夜头顶上的呆毛,吹着气让它左右摇摆。

还挺像长了芽的种子。

我专心玩弄着夜的呆毛,过了一阵子之后,外面传来了谈话声。

「还是和以往一样啊,你们家的货物还是这麽多。」检查站的人员带着小抱怨,一个个打开货柜检查。

「因为你们这裡的商业也越来越发达,多少都会有影响嘛!辛苦你们了!」驱很悠閒的像是在和检查站的人员閒聊,口气一点都不会紧张。

一个个货柜打开又关起的声音越来越大声,紧接着而来的是脚步声。

我和夜两个人都紧张的屏住呼吸,深怕这次的潜入行动会被发现。

「一个个检查都要天黑了,我们都合作这麽多年,这次就算了吧。」检查人员兴致索然的关起一个听起来离我们不远的货柜箱,放弃了继续开货柜检查货品,不得不说驱真的很得他们的信任。

我们还来拜託驱这种事,让人不禁萌生了不少罪恶感。

听着逐渐远离的谈话声,我感觉到夜鬆了一口气,看来我们是安全通过了盘查。

过了没多久,夜身后货柜的门就被打了开来,驱满脸歉意和我们说,「真是辛苦你们了。」

门刚开的那一刹那,夜如同触电一样的迅速挣脱我的怀抱,红着脸别过头不敢正视着我。

「你才是,谢谢你帮我们这个忙。」我笑了笑,拍了拍驱的肩,一边感谢着他对我们的帮助。

驱大力地摇摇头,「我只是希望两国能够和平,这样我才能在两国贸易,在某个方面来看其实我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所以不用感谢我。」

驱虽然这样说,但我明白这只是客套话,我们真的欠他一个很大的人情。

和平解决这次两国之间的问题当然也是我所希望的,前提是要他们没有伤害葵、优花和夜的爷爷。

我和夜两人商讨了一下,为了怕引人注目,所以在驱待在自治区的这个礼拜,我们都打算待在旅舍,不出旅舍的门一步。

只是,事情往往没有这麽顺利,一天傍晚,自治区传出了紧急状况,说是有失控的狼群无故袭击了某一区域的居民,自治区内的武力全部动用但是还是人手不足。

于是号召这裡有武术底子的居民或是旅人,希望能藉此压制这些暴走的狼群。

但是号召了好一会,还是人手不足,甚至陷入胶着的状态,这样下去,狼群冲进市区恐怕是早晚的事。

「阳……怎麽办?」夜有些担心的不停往窗外张望,不过那个区域离这裡有一些距离所以什麽也看不到。

我沉默,这种状况「王」与「参谋」是不会坐视不管的,要是我们也去帮忙,难保我们的身份不会被发现。

可是如果不帮忙,情势没有被压制住,必定会产生更多麻烦。

到底要不要帮,我很犹豫。

「阳……真的不帮忙吗?」夜很希望我去协助他们,但是眼神中也透露出了他的两难——会被发现身份。

夜还是一样的不忍心,这或许就是他特有的优点吧。

我思考了很久,叹了口气道,「夜,这样吧,我会去帮他们,但你无论如何都不能出来。」

「不行!只让阳去这种事我做不到。」夜显然对我的策略很不满意,皱着眉毛拼命摇头。

不用想就知道夜肯定不答应,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也不容许他拒绝。

「就算夜你去了,也什麽都办不到吧?」

面对夜的不忍心,最好的办法就只能让他无话可说,别无选择的情况下,我只好这样对他说出重话。

夜听了以后愣在原地,低下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忍住想收回这句话的想法,我头也不回的奔出了房间,在大门口遇到了驱,和他简单说明之后,他十分惊讶,但是我已经决定的事绝对不会轻易反悔。

在和他说如果我真的没有回来,就请让夜继续待在他的商队直到回到我们的国家,千万不要让他乱来之后,我就朝着遭到狼群袭击的区域前进。

我说的话会不会太重?一路上的我满脑子都是这个念头,甚至对刚才说的话有些后悔,明明知道夜一直对自己什麽事都无法帮上我的忙感到自责,我却在他的伤口上洒盐。

但是如果不这样说,夜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说顽固,其实自己也是呢。

到了那个区域的周围,就能闻到一股刺鼻血腥味,周围还有许多貌似是医护站的小帐篷,遥远的看着的大概是受伤的居民。

事情大概比我预料的还要严重,往前走了一段路,那裡有着守备的士兵,警告着无关人士千万不要靠近。

我走进,亮出了我的刀,那个守卫和我互相点了个头就让我过去。

「嗥呜——」

狼嚎声在不远处响起,我跑了过去,发现两个和我一样疑似是旅人两个人拿着刀,被四、五隻狼所包围。

「小心!」我把刀抽出刀鞘,往一隻欲朝其中一人攻击的狼砍下去。

狼的血喷溅而出,我转头双手握紧刀柄,用带着敌意的眼神瞪着其他狼。

狼群一哄而散的一隻隻的逃走,留下了两个旅人和一匹狼的尸体。

两个旅人相继和我道谢,我摇摇手表示没什麽,一看却注意到了其中一人的手臂上有着狼的爪印,血从边缘渗出,感觉不是一般的疼。

他们两个喘着气,疲惫的身子从脸上就能完全感受到,在劝他俩先回去休息之后,我继续往前走。

扑鼻而来的、非常刺鼻血腥味更加明显,甚至有些呛人。

前方的狼群乍看之下数量不少,最少也有十几隻,正当我尝试着靠近时,脚却被倒在地上的士兵拉住。

「前方……很危险……『王』大人要我们别靠近……」他奄奄一息的阻止我,我蹲下查看他的伤势,背上鲜红的爪印伤口不浅。

『王』吗……。

「你就别说话了,如果能撑过这个疼痛大概还有救。」

士兵没有回应我,只是咬着牙,一幅很痛苦的表情。

我挣脱了他的手,走了没几步路,果然看到了被凶勐的狼群包围的两个人,仔细一看狼群中有一隻体型特别庞大的狼,像是狼王一样的领导着狼群。

而那两个人却完全不害怕的背对着背,紫髮青年的眼神四处张望似乎在找寻着突破的点,戴眼镜的青年的脸上则带着浅浅的笑,一点都不慌张的等待背后的伙伴下达命令。

只见狼王往前踏出一步时,两人用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突破重围,并且砍中了狼王,但由于狼的数量实在太多,不一会,他们又恢復被包围的情况。

一次又一次的重複着这个方式,我才明白,他们是在削弱狼王的体力,只要狼王一失去战意,狼群就会随之离去。

然而使用这种战术,虽然体力不会马上耗尽,但聚精会神的观察着狼群的动静,会使他们的意志力降低的速度加快。

是场苦战。

但他们俩的默契之好也让我不知从何伸出援手,只能在一旁伺机而动。

眼看狼王身上的伤痕越来越多、两人的喘息声也逐渐清晰,狼王的低吼声传进耳裡,下一秒,所有狼竟不顾一切的全部扑上去。

「唔!」紫髮青年和戴眼镜的青年虽然躲过了狼群的攻击,却被打乱了阵脚,处于数量的劣势,他们只好不停的闪避。

一隻狼朝紫髮青年冲上去,被他用刀挡了下来,在他还未解决前面一匹狼时后方的狼又一隻隻的企图想伤害两人。

「始!」戴眼镜的青年大喊,一刀斩开了旁边欲攻击紫髮青年的那匹狼。

却没发现后方的狼王正虎视眈眈。

「春!后面!」紫髮青年瞥了一眼后方支援的伙伴,发现狼王的突袭便大声喊着。

「什麽!?」戴眼镜的男子立刻回头,狼王却早已向他扑上去。

咚!的一声,见到情况不妙的我立刻奔向前砍向狼王的下腹部,只是一瞬间的事,狼王立刻失去了重心倒在了地上,咽咽呜呜的声音似乎在表达牠的不甘心。

倘着血的牠缓缓的靠自己站了起来,对我们愤怒的吠了几声,便率领着狼群落荒而逃。

我在确认狼群真的已经撤退之后,才转过头看着刚才陷入苦战的两位青年道,「没事吧?」

戴眼镜的青年上下打量着我,除了还未平缓的呼吸声,他彷彿什麽都没有发生的悠悠的回答,「你不是这裡的居民吧?能予以协助实在感激不尽。」

语毕,他朝我深深地敬了一个礼,然后抬起了头,「我是春,算是这裡的参谋长」,他的眼神转向了身旁的紫髮青年,「而他是这裡的『王』,名字叫做始。」

名为始的青年对春投以不满的眼神道,「春。」

「哈哈,是首领才对,请问你的大名是?」春有些敷衍的,如同他的名字那样,春风满面的微笑着。

「我叫阳。」我回答。

「虽然很突然,阳君,能麻烦帮个忙把受伤的伤患都送到医疗区吗?」始的表情虽然看似从容不迫,但他大概比谁都还要担心自治区的居民们的状况、以及自己手下士兵的伤势。

「当然。」

始、春和我三个人把刚才被狼攻击的士兵们一个个的抬回医疗区,再一起安抚了受到惊吓的市民们,等到一切都结束时,时间已经是深夜。

市民们都回到了自己家,而受伤的人则都移到了附近的旅舍一边修养一边治疗,我们三人在确认旅舍内的伤患都已经受到妥善的照顾之后,才走出了旅舍。

「始桑、春桑,时间也差不多,我是该告辞了。」我走在两人面前,对他们点了点头,打算回到夜身边。

……虽然不太敢看见夜的脸,毕竟我说了那麽伤人的话。

始和春交换了一个眼色,春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朝我走来,拍了拍我的肩道,「都帮我们帮到这了,不让我们尽一份地主之谊,好好让我们感谢一番吗?叶、月、君。」

我一听,不自觉的嘴角上扬,「我就想,传言中的『王』与『参谋』怎麽可能连这种洞察力都没有。」

这两人,大概从见到我的那一刻就知道我的真实身分了吧。

「是你太抬举我们了,阳君。能否让我招待你到我们领地。」始盯着我的眼神还带有着敌意,我不清楚他们口中的招待是哪一种,但——

事到如今,想躲是不可能的。

我轻笑了一声,「麻烦你们带路了。」

与其在这没有胜算的和两人打起来,倒不如先随着他们的意和他们走,我才能找机会脱身。

当然,得赶在驱离开自治区之前。

一路上我们三人都没有互相交谈,不知道什麽时候,后方突然多了好几位士兵,与我们一同返回始春两人的领地。

回到了领地之后,春安排了我住进一个类似客房的房间,要我多休息,之后的事明天再提,就迳自离去。

意料之外,隔天,两名士兵带着我到了另一个小房间,然后关上了门,始和春两人也坐在裡面,桌子上还有着茶与茶点。

由于和我想像的不太一样,所以我有点愣住。

「始桑和春桑……你们这是?」

春端起了茶啜饮了一小口,「如你所见,我们在开茶会,你也请坐吧。」

我有点莫名其妙的围着桌子坐下,春拿起了茶壶往我面前的茶壶注入了茶水,然后摆了一块糕点在我面前。

「……。」我无语的盯着那块糕点,心裡怀疑这该不会是下了药或是有什麽奇怪的东西。

我心裡那正常的「招待」可不是这样子的。

「我们没有下毒。」始吃了一小口糕点,以证明他说的是正确的,但是我依然不明白这两人的用意。

「真的不来一点吗?阳君。」春笑容满面的问,我则打从心底的打了一个冷颤。

这两人,好像不是我能理解的。

我还是作为礼貌的吃了一口,也喝了一口茶,之后便在一旁看着两人度过悠閒地午茶时光。

「春。」

「是、是。阳君,多谢你昨天的出手相助,这一点就当作是我们的回礼。」

始和春两个人,现在似乎完全没有要问我这个从两国来的副将,来这裡的目的或是有关于国家的大事,反而只是单纯的感谢我昨天的协助。

事情绝对不会这麽简单。

于是我如他们所愿的品嚐完糕点也饮尽了茶之后,轻轻的放下了茶杯,直视这两人,「你们还有话要说吧?」

视线在两人身上绕来绕去,最后停在了春身上,他勾起了嘴角,意有所指的问着,「你说呢?阳君。」

「春,所以我说你真的是个很麻烦的人。」始似乎忍了很久,最后还是受不了春的拐弯抹角,不满的看了春一眼,然后看向我问,「就由我来问吧,阳君你怎麽进来这裡的?我可没有收到两国将领要来的消息。」

「叫我阳就好,但这点容我无可奉告,我只能说我来这裡并不是以国家的副将身份,请你们谅解。」

我当然不能把驱拱出来,这样一来他绝对会遭殃,但是也不能说出夜的事,所以我实在是思考了很久才给出了这个看似敷衍的答案。

「始还是一样一针见血,这样对待阳是没有问题,但是对其他人也是如此的话可是会被说」

「囉嗦。」「好痛、痛、痛。」

春还没讲完,始好像就在桌子底下狠狠的踩了他一脚,不过春即使如此脸上还是挂着灿烂的笑容。

该说是这两人很合拍还是……?

「我没有要强迫你说出口的意思,只是最近两国的关係有些紧张,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来这裡的目的就是因为这件事吧。」始不苟言笑的试着推测着我来到此处的目的,但句句都是事实,精准的让人害怕。

连自治区的领导者都发觉了两国之间的不对劲,我们国家到底是有多安逸到什麽程度?

这已经不仅仅只是颜面扫地的问题。

「所以,阳,你们国家发生了什麽?」纵使始已经表示并没有强迫,但他的眼神可不是这样说的。

明明是和我一样的紫色眼眸,却散发出了谜之气场,那足以让人喘不过气的压力。

「我有不说的权力吧。」我皱起眉头,抵抗着这莫名的王者气场。

老实说有点明白为什麽先前横行于此的盗贼集团和走私贸易商会甘愿收手了。

要反抗这个人需要很大的勇气。

「嘛,也是,明天还有茶会,请再多休息一会吧。」春笑了笑,请了刚才那两位士兵把我送回原来的房间。

在把我送回房间之后,两个士兵对我敬了个礼,「请多休息。」

虽然他们对待我就和对待外宾一样,但是,我确实是被限制了行动,不能自由出入,直到我愿意说出国家机密。

我大字型的躺在他们为我准备的床上,手扶着额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果然如我所想,只要一和他们见到面,就会被认出来。

幸好我有阻止夜和我一起来,不然在这裡的就不只一个了,虽然我很想唾弃自己只能用伤害他的方式来让他放弃。

我也不清楚我得在这裡待多久他们才肯放弃,希望驱也能够和恋一样,不管用什麽方法都不要让夜冒险。

就这样大概过了两三天,始和春每天都会邀请我喝所谓的「下午茶」,但我就是一点都不肯透漏,他们也没有打算用其他方式,就是看我什麽时后要自己坦白。

每天每天的,就只能待在房间裡无所事事,除了睡觉就没有什麽事可以做。

又过了几天,在非「下午茶」时间的傍晚,门却被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影被扔了进来。

我定神一看,惊讶的道,「夜!你怎麽会在这?」

夜拍拍身子站了起来,捉着衣角,只是呆呆的望着我。

气氛有些尴尬,我没忘记我曾经戳中夜心中痛处这档事。

「夜。」「阳。」

「阿。」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沉默。

「阳,对不起。」夜的表情就像是要哭出来那样,低着头的让人心疼。

「唉……所以说你为什麽要道歉?明明错的是我,对不起,说出那麽伤人的话,那不是出自于内心的。」本来有错在先的我,听到了夜的道歉,罪恶感又更上一层楼。

夜拼命的摇头,「阳没有错!都是我太没用。」

「我都说了那不是真心话,我们不是约定好了吗?不准自责。」

早知道就不要说出那种话,好不容易才能让夜没自信的不会只是一味的责备自己,我一说,夜又开始胡思乱想的贬低自己。

「我没有自责,这是事实!我不像阳会用刀、我不像阳擅长和女孩子相处、我不想阳一样如此的闪耀……我、我就是只能被你保护的弱者。」夜一口气的说了很多话,生气的看向我。

「但是,就算是这样的我……也想要保护你。我是什麽都做不到,然而我能做的,就是阻止你让自己受伤。」他用力的抓着衣袖,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着。

夜一直以来,都是这种心情。

「因为,我是阳你的竹马,唯一的竹马。所以、所以、只有阳一个人承担什麽的,我不要。」他啜泣着,有些喘不过气的不停的表达他的心情,努力的想要传达给我。

夜抬起头来正视着我,勉强的勾起微笑,泪珠却从眼角滴落,「阳你为了我,失去了这麽多,也隐藏着自己迷惘的心情,就是不想让我感到不安,这些我都知道。但是,阳你可能不知道吧……最让我不安的其实是无时无刻都替我倒下一切的你。」

「夜……对不起。」

「不要说什麽没问题,这一点都不像是没问题!受伤也没关係、有痛苦的回忆也没关係,只要是和阳一起,什麽都没关係!」夜用衣袖抹去了他的泪水,脸红着、鼻子也红着的继续表达他真实的想法。

我无言以对,其实夜什麽都不怕,他所害怕的恐怕就只是,失去能够依靠的我。

「所以阳……拜託你,让我和你一起,不管发生了什麽事。」

眼前哭成泪人儿的夜,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从未搞懂夜的心情,所以才让他如此不安。

这样的竹马,真是失职阿。

我上前抱住了正想再一次擦泪的他,他靠在我怀裡,小小声的啜泣,让我不禁想着——

我到底都干了什麽……。

也不知道该说对不起还是其他的话,只能抚着夜的头髮,试着平抚他因为我而摇摆不停的心。

或许我一直以来都做错了,说要保护着他,其实使他更加焦虑,什麽都隐瞒着他,让他更加不安。

不管是葵的事还是其他,我其实应该都该和他说的。

惭愧的是我从来都不知道——夜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坚强。

好一会之后,夜才逐渐冷静下来,或许是哭累了,他顶着他哭红的像是兔子般的眼睛,就这样的靠在我怀裡睡着了。

我把它轻放到床上,盖上被子,伸手轻揉他的发红的眼角,确实肿的发热。

「对不起,让你不安了。」我摸了摸他的头,然后叹了口气,如同为自己的作为感到后悔。

回头看了一眼夜的睡颜,心裡想着,要是平常能够再多表达自己的心情就好了。

拨开夜墨色的浏海,我轻轻的吻上他的前额。

「晚安,夜。」

夜,我想,我大概是喜欢你的。

而且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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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終於不是一點發了!ʕ•̀ω•́ʔ✧

之前二更為了趕這篇有點慌,幸好還是趕上了w→其實下一篇寫了1/4

剛才在某個地方玩脫了差點忘記(x)

有人說我發玻璃不遲疑,發糖卻要三思,其實想想確實是這樣啦~?

春和始兩人的關係……之後等外傳再解釋吧,他們倆深厚的淵源(x)

總之,謝謝大家的支持!m(_ _)m

就這樣下周同個時間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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