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夜】战国物语⚫叶长守护石(十二)
▲文長6000多字。
▲ooc有，慎入。
▲文笔渣请轻喷。
▲单数篇阳视角，偶数篇夜视角。
▲本篇些微新葵有
试写导文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十二、谎言
只会担心是没有用的，我拼命地告诉自己，相信阳，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
可能是因为自己一边想着，一边越走越快，回过神时泪已经远远地被我抛在后头。
「对不起，泪，你没事吧？」见状，我赶紧跑回去拍拍差点喘不过气的他。
泪摇摇手扶着膝盖，气喘吁吁地抬起头道，「没……没问题的。」
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没问题啊……。
泪大概也是不想拖累我，才一直勉强着自己，我一点都没有注意到，真的对他很愧疚。
追根究底的探讨，害他得和我们一起行动、离开自己所熟悉的生活环境，原因也出在我们身上。
「泪，我有点累了，能不能陪我在旁边休息一下呢？」
既然泪是不想拖累我，如果需要休息的是我，他应该会答应的。
只见泪有些生气地鼓着腮帮子，一脸不开心地说，「夜明明就不累，继续走吧。」
「……那，我们还是慢慢走吧。」
看来泪不管怎麽样，都不打算停下休息，我也不想造成泪的负担，最后的最后还是决定慢慢往目的地前进。
本来只要半天的路，我们走走停停就整整花了一整天，到达阳所说的集合地时，太阳早已西沉。
我找间旅店和泪住进去休息，办好手续也梳洗完毕时，泪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输给疲惫感地沉沉睡去。
但困意朝我袭来时，我却没有那麽容易睡着，躺在床上，抱着阳的刀，细细端详刀鞘上的太阳图案，心中不免担心起来。
「阳一定会没事的。」握紧着阳託付给我的刀，无数次地告诉自己。
但是……敌人的数量这麽多，阳真的有办法独自应付吗？要是不小心受伤、不小心被包围，他有办法突破重围吗？
越想越担心，我更加无法安心入睡。
「不用担心，阳一定没问题的。」突然地，泪睁开双眼眨了眨眼睛对我说道。
「欸！？泪你不是睡了吗？」对泪的回话，我吓了好大一跳。
「因为，夜很担心。」
我沉默，明白情绪是极容易被影响的，自己的心情完全都写在脸上，连泪也替我操心。
明明该保护泪的是我才对。
「没事的，我相信他，他一定会回到我们身边的。」我摸着他的头，给他一个安心的微笑。
泪点点头，把棉被盖住一半的脸，只露出自己的双瞳，若有所思地缓缓开口，「这就是『爱人』吗？」
我一听，赶紧慌张地摇头否认，「不、不是喔，阳只是我的竹马罢了！」
「但是，夜你喜欢阳吧？」
吃惊的看着他，泪盯着我的双眼，总觉得能够被看透一般，让我有些胆怯。
「果然瞒不过泪呢……是喔，我喜欢阳，一直都很喜欢，但是他已经有喜欢的人。」
连我自己都听得出来，我的语气中充满失落，然而……这也是没办法的。
「……阳不可能丢下夜的。」泪不知道为什麽，很肯定地对我说着。
「但是，我希望他能和他喜欢的人在一起……。」
「……夜，眼泪。」泪伸手指向我的脸，我才发现自己的眼眶正泛着泪光。
「阿……泪你大概不明白，喜欢一个人真的很痛苦呢。今天就到这吧，晚安。」我抹去自己的泪水，帮泪盖上棉被，拍拍他的头，他似乎明白我的痛楚，很听话地点点头闭上眼睛。
我不奢望阳也能喜欢上我，况且这种时候，我对阳怎麽想、阳对我怎麽想都不重要，只希望他能够安然无恙地和我们会合，然后一起救出爷爷，回到我们的国家。
神啊，拜託让我就任性这一次，可以吗？
隔天，我早早就起床，只是昨晚没睡好头脑昏沉沉的，昨天的疲倦感还未消失。
早起打听一些消息，毕竟带着泪也不太好蒐集情报，这个城镇看起来挺平和的，也没有什麽士兵，所以没有叫醒泪大概没什麽关係。
一个人走在城镇中，想尝试能不能做些什麽打探到新的情报。
不过，走着走着也发觉，这个城镇的士兵，与其说是少，应该是根本没有，这也有些奇怪。
全部的兵力都调动去追阳了吗……？
「没事的。」我自言自语地说着，摇着头一边走向城裡的市集，想要用人浪消除自己悲观的想法。
市集不管在何处都很热闹，各式各样的摊贩都有，不禁让我想起之前在我们国家裡，那座大湖旁的市集。
「呜……呜……。」来回走几回，经过一处广场，我听到一个小小的啜泣声。
仔细一看，一个小女孩揉着发红的眼，斗大的泪珠从手腕上一滴滴的落下。
「小妹妹，迷路了吗？」我蹲下身子，关心地问着。
眼前的小妹妹抬起头，眼泪又止不住地扑到我身上大哭。
我一下子也不知道怎麽办，只能摸摸她的头，希望能让她安心地陪着她。
等到她稍微冷静下来时，我带着微笑开口，「小妹妹你叫什麽名字呢？」
「我、我叫作朝。」小妹妹低着头，有些害羞地捉着我的衣袖说着。
「呵呵，那还真是凑巧，我叫做夜，刚好是白天和黑夜唷！」
小朝听完我的话之后，甜甜地笑了笑，但却有什麽烦恼似地收起难得的微笑。
「小朝，发生了什麽吗？你的母亲呢？」
「……和母亲大人走散了，我会不会回不了家……呜」小朝一提到母亲，又泪眼汪汪地差点哭出来。
「乖，哥哥我一定会帮你找到回家的路，放心吧！」我帮她擦掉夺眶而出的泪水，朝他伸出自己的手。
「真的？」
「真的。」
「嗯！」
小朝擦乾眼泪，眨眨她纯真的双眼，牵住我朝他伸出的那隻手，终于破涕为笑。
不过我随即就想到一个问题，这裡的市集也不算小，要帮迷路的小朝找到她母亲也有些困难。
更何况我现在的处境，还是避免出风头才好。
「朝，你的家住在这个城镇裡吗？」我低头看着握紧我左手的朝，想藉此缩小寻找范围。
「是啊！有好多好多的房子！我的家也很大喔！」小朝鬆开我的手，跑到我面前张开双臂，大概是在形容房子的高度。
小孩子还是一样，天真得可爱。
小朝说他住在这个城镇就好办了，只要挨家挨户的找，绝对能找到她的父母，幸运的话，还会有人认识这孩子。
于是我的目标从市集转到房舍，一家家地敲门询问。
不出所料地，大概是我问的第三家，就有认识小朝父母的人，详细询问后，终于找到小朝的住处。
「妈妈！」在家门打开的那瞬间，小朝很开心地扑向他的母亲。
「朝！？幸好你回来了，不然妈妈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小朝的母亲诧异地抱住自己的女儿，两个人抱在一起的画面温馨得让夜露出微笑。
「妈妈，是这个温柔的哥哥带我回来的。」小朝忽然想起什麽似地回头瞧我一眼，挣脱母亲的怀抱跑过来拉住我的手。
「阿……真是太感谢你了，请问您的大名？不嫌弃的话留下来坐坐吧。」小朝的母亲好客地就要拉着我进门，我半推半就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叫做夜，不过我还有事，抱歉不能久留……。」我有些困扰地拒绝着，但是对于小朝的母亲，我实在是盛情难却，最后还是鬆口答应。
小朝的母亲请我喝茶吃糕点，一边和我谈天，因为我的身份不能向别人公开，我只能说自己是从隔壁的国家来的人。
令我非常意外的是——
「说起来，很羡慕你的国家呢，你的国家比较自由，统治者也贤明多，你大概也有听闻过，我们国家的继承人问题吧？因为这种无聊的斗争瓜分势力范围，使得人民生活都无法安定。」朝的母亲歎气，一手抚着身旁坐着的小朝，皱起眉头的苦恼。
「瓜分势力范围？」我瞪大双眼，疑惑地看向小朝的母亲。
虽然有稍微研究过敌国朝政的运作模式，但是这种情况我还是第一次听见。
本国是代代都是由皋月家主政，长月家担任宰相，卯月家和叶月家则担任左右军事大臣，而叶月家和长月家更是从好几代以前就是世交，皋月家和卯月家亦是。
所以才会产生我、阳、葵、新四个人从小都一起长大的状况。
我们国家争权夺利的情况，通常是不会出现的，四个家族彼此合作，皇族只是表面这样说，事实上四个家族是平起平坐的。
敌国的朝政则是前一代的君王从所有大臣的后裔中选出继承人，据我所知这次会有政争就是因为前代君王突然驾崩，还来不及决定继承人，才会干戈相待夺取君王的宝座。
「是阿，本来政争是多个党派争斗，最后只剩前代君王的左右手两个家族，两派都有自己死忠的支持者，谁也不让谁，倒楣的就是我们人民，像我这样哪一派都不支持的人也不少呢。」
我沉默，因为我是宰相之子，也因为我的国家体系，就理所当然地以为互相对立的两个国家的人民，也会支持着敌国的统治者。
我们国家的人民对世袭君王的想法、敌国人民们对现在政争的想法，一直都被统治阶层的人们忽视。
……果然我还是太过于单纯。
把意识拉回来，才发现小朝的母亲一直等待着我的回话，我深呼吸一口气道，「这样啊……你们也很辛苦呢。」
「不过我们这种市井小民，也改变不了什麽吧……对不起呢，明明是和你无关的事，却不停对你抱怨。还是谢谢你带朝回来。」小朝的母亲勉强地笑着，重新拾起笑容，再次感谢我对小朝出手帮助。
「不会。」
之后小朝的母亲问了许多关于我的问题，因为话题有些敏感，每个问题都被我搪塞过去，好不容易终于用「有人在等我」这个藉口，才顺利的让小朝母女俩放我离开。
走出小朝的家，不禁鬆口气，时间已经有点晚，不知道泪睡醒了没？如果他起床发现我不在，跑去各处找我就糟糕了。
我小跑步地跑回我们住的旅舍，希望别发生什麽不可挽回的事，不料却在走经广场时，被一伙人撞倒在地板上。
「欸这傢伙拿的东西看起来挺值钱，喂，这能给我们吧？」他们抽出我腰间的，阳託付给我的刀，仔细打量着，不怀好意地想要从我这夺走。
我赶紧拍拍身子站起来，伸手就要拿回阳的刀，「不行！还给我！那是……！」
「欸、欸、欸，我说是我们的就是我们的，有什麽意见吗？」
「那、那是我的！求求你们还给我！」我心一慌，一心只想把阳託付给我的东西拿回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低声下气地拜託他们。
「你们在做什麽！？」忽然地，一个声音从远处响起，我有些好奇地望向声音的来源——
是官兵。
一群人远远地听到官兵的叫喊声，像见鬼似地连忙丢下阳的刀，一熘烟地就四处逃离。
……不能被抓到！
我用自己颤抖的手拾起阳的刀，转身就跑了起来，官员见状也跟在我后头跑着。
用尽自己的力气向前跑，在这种时候被抓到，就不能救出爷爷……也会给阳贴麻烦的。
但是跑着跑着体力也到达极限，在市集的摊贩后，我再也跑不动只能俯身喘气。
「呼……呼……终于……追到你……。」在我以为我已经逃离他的视线范围，身后的人拍了我的肩，令我吓出一身冷汗。
「呼呼……我……我不是你们在找的人……。」我也没有力气跑，别无他法之下，只能誓死不承认自己的身份。
「……别紧张啊……我又没有说……我要抓你……。」他也气喘吁吁地在缓和自己的呼吸。
咦？这个声音……怎麽有些熟悉？
「夜……你也差不多该发现了吧？」眼前的人解开他矇着脸的头巾，露出他偏金色的头髮。
「葵！？为什麽是你！？为什麽你会在这！？」
葵不是应该在皇城裡吗？阳那时候说有见到他啊？还是葵偷偷跑出来想要和新见面？
眼前如假包换的葵让我一时只能连珠炮似地丢出一大堆问题。
葵握住我的手要我冷静下来，缓缓地开口，「冷静点夜……在这裡说不好，我们先离开这吧？」
我点头，毕竟在这种地方说话会容易引起注意的，我和葵就这样一前一后的回到旅店。
「欢迎回来……？」似乎是听到声音，泪和大和一起坐在床上欢迎着我。
「泪，这是葵，是我的朋友；葵，这是泪，因为一些事情暂时和我们行动。」我分别介绍着两人，只见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大和则跑过来闻闻葵的脚边，满意地蹭了蹭。
「泪，我是葵，请多指教。」葵爽朗地笑着，就和以前一样。
果然是真的葵……。
「夜你……和阳走散了？」葵四处张望却没有发现阳的身影，疑惑地用他水蓝色的双瞳直视着我。
「嗯，因为那时候被敌国的士兵们追杀，我们讲好在三天后在这个城镇见。」我答道，可能是语气中无意间显示出自己的失落，葵的表情有些微妙。
「阳一定没事的。」葵给我一个阳光般的微笑，也拍拍我的肩安慰着我。
「谢谢你，葵。……不过葵你怎麽会在这裡？你不是应该在皇城裡吗？」在葵了解现况后，换我搞不清楚状况地不停问着。
葵的脸色一沉，苦笑地道，「我被绑走了，和优花姐一起，只是在从到被监禁的地方前，优花姐为了让我逃走，靠自己的力量解决一个士兵，也怕我再次被他们追捕，把那个士兵的衣服给我，要我换上……」
皋月家也遭到夜袭？不会这麽凑巧吧……？
「葵，你和优花姐被绑走是什麽时候的事？」皱着眉头，我疑惑地愣在原地。
「这个……是在军事会议的那天晚上。」
葵的话，和阳的说词产生矛盾，如果照葵所说的，那阳见到的人到底是……？
「可是，葵你不是到军事会议隔天都还在皇城吗？阳那时候有偷偷回去，说有见到你的。」溷乱的思绪得不到解答，我尝试着釐清却使得自己不知所措。
「……。」
葵的沉默解释了一切，他并不是会说假话的人，而且这种严肃的事情更不可能，也就是说——
阳欺骗了我。
他那天回城根本没有见到葵，一切都是骗我的，我并不清楚阳知不知道葵被捉这件事，但是……他的确瞒着我葵还在皇城。
阳他……到底瞒了我多少？
「夜……阳只是不想让你担心，所以就别责怪他，好吗？」葵努力地想让我打起精神，然而我却无法这样简单看待这件事。
我明白阳为了保护我捨弃多少他应得的东西，也明白阳费了多大的苦心来保护我。
在他眼中的我，始终只是个温室裡的花朵，所有事都对我闭口不提，保持着笑容好似在和我保证一切都掌控在他手上。
他的不安，我是知道的，背负着爷爷交代的话语、保护我的使命、作为副将的责任心，这些都不允许他在达到目标前退缩。
「我没有责怪他……但是……他为什麽什麽都不和我说……我在他眼裡真的这麽没有用吗……？」我难过至极地哽咽着，只能承认自己完全帮不上阳的忙，承认自己自始至终都是阳的绊脚石。
「夜……。」见到我颓废的样子，葵也不知道如何安慰这样的我，只能摸摸我的头让我安心。
「……虽然不太明白，但阳也是太喜欢夜所以才不说的吧？」泪听了我和葵的对话话之后，摸着身旁的大和得出这个结论。
我和葵诧异地望着他，才发现我俩居然没有顾虑到泪就把国家机密一字不漏地透露出来。
「……泪说的没有错，阳就是太重视夜，才会这样隐瞒你的，夜你纠结的这一点，一定要和阳好好说说，让他明白你的想法。」葵愣了一会，随即把泪的话加以解释，道出心中真正的想法。
「……嗯，谢谢你，葵。」
像是心中的那个小结被解开一般，我突然了解阳的用意，虽然我讨厌那样，但是阳都是为了我……。
所以我才要和他说明白。
「呵呵，你明白就好，不过夜……你真的不考虑和阳说那件事吗？」葵笑了几声，坐在一旁的木椅上撑着下巴，抬头望向我。
「嗯……？什麽事？」
「告白。」
「欸！？？我、我不行的……和阳告白什麽的……！」
「我没有说是和阳喔……看来夜你自己心裡也有数嘛，明明之前都只说阳是『特别的』。」
会从葵口中听到这番话，实在令人感到意外，而且突然提起这件事，我只能红着脸直摇手。
「……还是算了吧，爷爷被抓、优花姐被俘，这种攸关国家存亡之际，实在没有那个心情，再说，会带给阳困扰的。」
「在困境的爱情才特别美丽，大概。」泪一副不知道这句话的含义，就像小孩子从大人那裡学来的，明明不知道意思却执意要说那样，疑惑地望着我们两人。
「是阿，其实，在逃出来之后，我也很自责，把优花姊一个人丢下什麽的。我也不像新或是阳那样从小都接受过训练，保护自己已经是极限，更不用说靠自己的力量保护他人，穿着官员的衣服穿梭在陌生的人群中，害怕、寂寞的感觉真的很折磨人，自己也提不起勇气打探新的情报……」葵略带悲伤地娓娓道来，停顿一下抽了抽鼻子继续说着，「直到前阵子，我在一个城镇裡遇到和敌军一起行动的他，那时候发生了窃盗案件，新为了逮住犯人被刺伤，我就担心到不行，但是也无法上前关心，就这样回到自己的旅店。那时，突然有人轻敲着隔壁房间的纸煳拉门，却又告诉我别打开……。」
「那是……新？」
葵点点头，天蓝色的眼瞳闭了起来，回忆着过去道，「嗯，他手上拿着蜡烛之类的照明物，影子映在纸煳的拉门上，告诉我许多他的事，要我别担心，然后嘱咐我来找你们。」
我挤出一个笑容，苦笑着道，「……辛苦你了，葵。」
葵虽然看起来是个完美无瑕的二皇子，但其实他也很害怕寂寞，一个人经历这种事，换作是我，我也无法做到吧。
「一切都会值得的，在我们解决整件事之后，对吧？」葵洋溢着笑容，让我更加明白，新就是葵的精神支柱，不管遇到什麽事，只要新的一句话，他就能立刻振作起来。
这就是恋人。
「真羡慕你们呢。」我搔搔头，有些害羞地说。
心意相通的两个人，能够互相依靠，不管在何时都能第一时间想到对方，真的很幸福。
「夜你就这麽笃定阳不喜欢你吗？在我看来机会很大呢……。」葵把话题转回我和阳身上，像是要劝我告白那般兴致勃勃地凝视着我的脸。
回想起阳上次说梦话时的神情，「我明明才发现自己是喜欢你的。」这句话再次在脑海中迴盪。
……阳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而且我连那个人是谁都不晓得。
「嗯……我也不知道。」我不敢看向葵真挚地眼神，只能惭愧地低下头。
「不试试看怎麽会知道呢，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站在夜这边的！」葵握住我的手帮我打气，但心裡知道事实却说不出口的我，却无法被他的乐观个性所感染。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不喜欢我也没关係，如果能用这份心情换得你的平安，那我什麽都愿意。
就算要我忘记对你的爱慕之情我也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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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我還是周更了\(*´∀｀)/這週剛好趕得上～
葵出現了，葵擔們讓我看到你們的雙手(這週居然又來)已經是連續三次有新出場的角色呢～
話說回來，上週的新葵看得開心嗎～前幾天的海隼看得開心嗎～今天的陽夜看得開心嗎～(→超煩)
最近要忙申請大學的事，情緒起伏有點大，那個時候就會跑去碼文……果然因此飆完了第十二章(*´﹃｀*)
總之，陽和夜終於又要相見了，陽夜不在一個地方的篇章真的特別難寫呢……(´・ω・｀)
希望他倆有情人終成眷屬啊……雙向暗戀我寫得也好心急……
下次更的會是50fo唷～只不過不確定是下週還是下下週，總之我能寫盡量寫！
100fo已經開始構想～目前想了幾個小短篇的草稿，請大家好好期待吧！
就這樣我又話嘮了，感謝你們看完長長的作者廢話m(_ _)m
也感謝看我文的每個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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