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夜】战国物语⚫叶长守护石(九)
▲文長6000多字。
▲大概ooc有，慎入。
▲文笔渣请轻喷。
▲单数篇阳视角，偶数篇夜视角。
▲本篇春始cp有。
试写导文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九、相思
看着走在我前面不知道要带我去何处的始，我明白他想和我单独谈谈的原因。
因为不想让夜操心，所以我隐瞒葵和优花其实也被抓的事时，所以在讲到葵的时候有些不自在，看来，春和始是发现了这件事。
「王」和「参谋」不管从哪个方面看，实在不是等閒之辈。
睦月、弥生，这两个姓，我曾经听人说过，是敌国北方一个国家显赫家族的姓。
只是后来那个国家被敌国吞併，原本的皇族和官员不知道是被杀还是被俘，无人晓得。
如果他们真的是睦月家和弥生家残存下来的人，那他们肯定经过了和敌国的战斗，犹如人间炼狱一般的入侵。
「你隐瞒夜君很多事吧？」最后始把我带到外面的小凉亭，坐下来和我仔细的聊聊。
我顿了一下，点点头道，「是啊……实在没有适合的时机能告诉他。」
之后我把隐瞒着夜的，葵和优花的事也一併和始说明，始听完之后明白似的闭上双眼思考。
「事情果然没有那麽简单。」始好像早就预料到那般，心裡盘算着什麽的沉默着。
「始桑，恕我冒昧问一句，你和春桑不会就是北方国家的……。」望着面前低头思考的始，我口不择言的问出口。
始彷彿早已 猜想到我会知道他们的身份，默默的瞥了我一眼道，「事情已经过去了，在说什麽也无济于事。」
果然。
「你会帮助我们，是因为对敌国的恩怨吗？」
因为报国家被灭的仇，使得始和春希望我们做些什麽，这样也不是说不通。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一开始就会答应你们。报復什麽的并没有意义，失去的东西就是失去了，不会再回来的。」明明始坐在我对面，我却觉得他说这句话的眼神，并没有看着我。
失去的东西就是失去了，想必始和春是失去了什麽，才会在这隐姓埋名不愿再涉及複杂的国家事物。
这可能也就是自治区不愿意独立的主因。
「那为什麽你还是选择帮助我们？我个人认为你并没有把夜的话当作一回事。」
夜的话虽然有让始和春两人有些在意，但这个程度其实不足以无法让他们的决定动摇，他们会答应夜的要求一定有其他原因。
「我并没有这样说，但是夜君所讲的我也曾经想过，会答应你们可能是因为，我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以前努力的自己，那份为了自己重要的人而努力的心情。」始少见的笑着，大概是回想起夜虽然紧张的有些颤抖，却因为我被软禁而不顾一切的和他谈判时的身影。
「你得好好珍惜他。」始得出这麽一个结论，对我投以一个令人难以解释的眼神，让我一头雾水。
始大概是误会我和夜的关係。
「始桑，你和春桑是不是搞错什麽了？我和夜只是普通的竹马罢了。」
「但是你对他有多于竹马的感情吧？」始的一针见血的道，不得不说这还真让我不敢恭维，一句话也说不出的只能默认。
始大概是回想起了什麽，「你可别像春一样，到最后才说出口，一个不小心一切都会来不及的。」
春？阿……。
显然的，这两人果然如我所想，他们俩是恋人。
「我知道了，谢谢你的忠告。」我知道他的意思，低头苦笑着。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始起身道，「我们也该回去了，天气越来越凉了，春和夜君还等着呢。」
我点头，跟在始的后方回到和他们喝下午茶的地方。
一进门，却看到了潸潸泪下的夜和一旁不知如何安慰的春。
「春……？」始挑眉，语气有些不寒而慄。
「阿，这个吗，听我解释……。」春看着我们俩不知什麽时候出现在门口，有些吓到的退后几步。
「我、我没事的，只是想到了伤心的事，并不是春桑的错。」夜伸手擦了擦泪，露出了一个微笑。
儘管我看得出来是多麽牵强的微笑。
「真的没事？」我瞄了一眼一旁用眼神交会着什麽的始和春，走进夜拍了拍他的肩。
夜大力的摇头，又给我了一个勉强的笑容。
……感觉不管我怎麽问，夜大概都不打算说。
儘管有些担心，但是夜不愿意的话，不管我用什麽方法来问他都不会有结果的。
「如果是春给你不愉快的，我和你道歉。」始用眼神示意春给夜道歉，还不多看春一眼。
春笑了一下风度翩翩的敬了个礼，不知为何的看起来很乐在其中。
夜也点点头，用手绢拭去泪水，笑着回应春。
这种只有我不明白发生什麽事的感觉……真令人不爽。
直到最后夜都没有和我说春到底对他说了什麽，让他哭的这麽伤心。
可能是因为他不愿意和我说的关係，所以他也没有问我和始到底说了什麽。
这一天的晚上，我们就在始和春的招待下，住在他们的领地，度过在自治区的最后一个晚上。
临睡之前，夜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令人有些在意。
不如说自从和春单独相处之后，夜就有点怪怪的。
只是他不愿意告诉我，我在一旁操心也是无济于事。
我只能朝夜走过去，坐在他旁边想尝试提起什麽话题的问着，「夜，你害怕了？」
夜这才察觉到我的存在，一愣一愣的摇头，脸上依旧是那勉强的笑容。
「我不知道春桑和你说了什麽，但是我一定是站在你这边的。」
我什麽也不能做，只能这样鼓励他。
「没事的，只是稍微有些想家吧，想起父亲、想起葵、还有……想起爷爷。」夜苦笑，看着窗外的夜空，眼神沉了下来。
我沉默，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伸手揉揉他的头髮，「一切很快就会结束的，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夜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面颊有些红的转头，用他蓝色的大眼睛望着我。
「阳……犹豫了很久，但是我还是……。」夜支支吾吾的说着，让我不知该听他说完还是打断他。
夜别开了眼神，「这个……那个……等到一切都结束了，能听我说几句话吗？」
盯着夜有些奇怪的举动，一下子脑袋转不太过来的说，「阿、阿，可以喔，不管是抱怨还是责怪，甚至是唠叨我都能接受，但现在就老实的被我保护吧。」
原本以为夜要说什麽，结果是这个约定，不过他没有说我都忘了。
夜笑了笑，我终于看到他发自于内心的笑容。
隔天一早，我们就告别了始和春，回到驱的商队那。
「呜啊！阳、夜桑我还以为你们回不来了！」驱情绪激动的差点没扑到夜身上，看得出来他很担心我们。
「呵呵，我们没事的，抱歉让你担心了。」夜摸摸怀裡驱的头，想安抚他的情绪。
「我还是没有能拦住夜桑，真是对不起。」驱叹了口气的对我说。
「没关係啦，夜本来就……阿，糟了。」
「拦住？这是怎麽一回事？阳不是只希望我和驱一起走而已吗？」夜听了驱的话，用一个令人害怕的眼神看向我。
我急忙别开视线开始装傻的道，「什麽都没有。」
「阳……？」夜一步步的朝我逼近，明明平常待人温柔的他这一刻却让人毛骨悚然。
我一步步的被夜逼到牆角，只好双手合十的道，「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哼……。」夜鼓起了腮帮子，好像在警告我下次再要别人拦着他，他就不会再放过我。
一旁的驱看到这一幕不经噗哧的笑了出来，一面和我道歉却笑得讲不上话。
不一会之后，驱的商队也收拾好了家当，我们又随着他们出了自治区与敌国的边境。
走了一段路之后，在附近的一个小城镇，我们就和驱道别，回到了两个人旅行的生活。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脑袋裡又开始思考些什麽。
这裡已经不是那个，各个地方都有我认识的人，或是有我的人脈的国家，而是危机四伏的敌国。
而且现在敌国面临政变，驻扎在各地的兵力也不是少数，我和夜现在在这裡一旦被发现，几乎就是笼中鸟。
所以比起以往我们得更加小心，得在隐瞒自己身份的前提下，打听有关于新的消息。
新和葵因为葵被抓走一事断了联繫，新绝对会警觉到什麽，或许他有听说我和夜失踪的消息，那就好办多了。
如果是这样，他一定会设法在每个城镇裡游走，赌运气会不会刚好碰到我们。
这样的计画对我和夜来说，其实待在一个村子等新到来会比较有效率，但是我认为我们俩待在一个村子太久会很危险。
如果不小心遇到官清查旅舍那我们就糟糕了。
情报方面，也比起以往更不容易取得，更何况有关于新的情报是属于军方机密，这也让和新取得联繫的难度提高。
种种因素加起来，不得不承认我们真的前途多难。
我和夜走在陌生的城镇小路上，一边思考着接下来我们该怎麽做。
但是无奈的我们什麽办法也没有，只能乖乖回到旅舍，先看看状况再决定我们的行动。
不过折腾了半天，我和夜的肚子也饿了，两人就在旅舍的食堂吃饭，意外的找到一个机会能够突破我们毫无消息的窘况。
「这两个小哥，你们不是本国人吧。」
在我和夜两人静静地吃着饭时，隔壁桌的一个男子忽然和我们搭话。
我怀疑他有什麽不好的目的，一手握住怀裡的刀问着，「我们是旅人，你有什麽事？」
那人发现我有些杀气腾腾，急忙摇着手道，「别急别急，我只是觉得你们俩感觉不是一般旅人，问你们需不需要一些情报。」
我听了才知道，这傢伙大概是个情报贩子，这职业在两国或者自治区都有，时不时透漏着哪裡的商品价格比较便宜或者哪裡发生了什麽事之类的。
通常都会有自己需要的情报，但是所要给的报酬也不低。
我衡量了现况以及我们目前的经济状况，决定答应他的要求。
在不能透漏出我们俩要的是军事情报的情况下，我缓缓开口，「最近政变十分严重，哪裡是警备比较严厉的地区，我很讨厌那些官兵们每次看到人都像看到罪犯一样的上下打量着我们。」
警备比较严厉的地方，也就代表着新在的可能性较高，表面上是为了躲避那些地方，实际上是想碰运气。
「呵呵，自从政变以来，还不少旅人喜欢问这个。没问题，我告诉你，警备较严厉的地方当然是皇城周围，还有一个皇城周围的几个地方，这个城镇目前还没有什麽官兵，倒是这个城镇的东南方的一座茶楼，听说最近要举办一场宴会，所以会有官兵聚集。这样的情报够了吗？」
找到了。
我心裡轻轻的笑了一下，「多少钱？」
「看在小哥这麽爽快的面子下，就算你便宜一点，三两银子就好。」情报贩子似乎对有钱赚这件事特别高兴，笑得合不拢嘴。
我拿出了三两银子交给他，和夜两个人加紧吃完食堂的饭菜，就返回了我们的房间。
「阳，接下来的目的地，就是那个东南方的城镇吧。」夜大概明白我刚才那样问的用意，有些不确定的问着。
我点点头，「嗯，如果没有意外，新大概会在那裡。」
「终于，要见到新了，希望新没事。」夜的眼神一沉，彷彿在担心新会不会也因为这件事而被发现他的身分其实是间谍。
「放心，那傢伙一定没事的。」
我虽然这样想着，却想起了葵也被抓的事，如果新看到葵被那些人逼供，不能保证新不会情绪失控。
希望一切都没事才好……。
因为明天一早就要赶路，夜早早就洗洗睡了，我却在床上翻来复去的，有些不安。
明天要去的地方，会充滿著敌国的将领们，我真的能保护好夜吗？
回头瞥了一眼睡在身后的夜，甜甜的笑容彷彿做了什麽好梦。
我实在没有自信能够守护这个笑容。
但是，我已经决定了，不管发生任何事，我都会保护他。
不仅仅是作为他的竹马，也不仅仅是因为和夜他爷爷的约定。
因为他是我喜欢的那个人。
花了很久才明白，我也真傻，明明喜欢的人早就在身边却没有发觉。
不过夜虽然有时候面对我不知道为什麽会脸很红，但我想那也只是因为我做出了平常不会做的事。
你是夜，我并不想当个太阳，我只想当夜空中的星星，在一旁守护你。
回过神仔细一想，不禁苦笑，什麽时候我也变得如此诗情画意。
但不管如何，夜的一切，就由我守护。
第二天，我们就动身前往昨天那个情报贩子所说的，疑似是将军们要开的宴会。
不过问题是，我们并不确定宴会确切的时间，地点倒是挺明显的，村子里就只有那麽一间茶楼，而且来往的旅人很多。
门口还有几位淡妆浓抹的舞姬，招揽着街上的客人。
我们立刻找了一个附近的旅舍投诉，准备观察到底是什麽时候会开那所谓的「宴会」。
回到房间休息了一会之后，看了一眼身旁的夜，那种充满胭脂铅粉的茶楼，他大概没有多大的兴趣。
「夜，那种充满着妙龄女子的地方，你大概很难融入吧？要不让我去找新就好？」
夜先是犹豫了一下，随即甩甩头道，「……不，我也要去。」
「欸？可是夜你」
「没、没问题的！我也是男孩子，面对女孩子们没什麽的！」夜提高了音量想让我明白他的决定。
不过表情的不安早就出卖了他。
「唉，老是告诉我别逞强的就是夜，你也别老是逞强。」我叹气，明明夜自己也是爱逞强，却只限制我，这一点都不公平。
「可是，我也想亲耳听到有关于爷爷的消息……。」夜知道自己也在逞强，因为心虚所以音量越来越小。
夜比谁都担心他爷爷的安危，我是知道的。但是，那不只有夜能不能融入环境的问题，一旦宴会开始，那可是充满着敌人的地方。
即使如此，面对夜不安的脸庞，我无法就让他像在自治区一样待着，不停的自己胡思乱想担心我。
「我知道了，这次我们就一起去吧。但是答应我，潜入茶楼的期间不论任何事都得听我的。」我望着夜愁容满面的样子，还是选择答应他。
只见夜豁然开朗的感到惊讶，马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既然决定带上夜，那我就要做好最坏的打算，我会保护他不被敌人抓住，但是如果已经别无他法，我势必会牺牲自己让夜逃跑，以夜的个性，这个时候绝对不可能毫不犹豫的丢下我自己离去。
顾虑到这一点，所以我必须和他约定。
幸好夜没有想那麽多的就直接点头答应了我。
果不其然，在我和夜住进旅舍的两天后，茶楼附近突然聚集了不少官兵，幸好因为是要开宴会的关係，感觉官兵们的警备都比较放鬆，甚至有些鬆散。
上前询问了茶楼接待的女子，她说今天宴会厅被官兵们借走，但其他地方还是正常营业的。
如果直接要求要附近的招待间，大概会让人怀疑。
我用手撩起眼前姑娘的长髮，轻轻吻了一下，「呐，漂亮的姑娘，可以给我们他们宴会厅旁的招待间吗？那裡有我认识的朋友，想趁这个机会聊聊。」
只见眼前的姑娘有些震惊的脸红，频频点头说好，低下头不敢看我。
「谢谢你了。」我笑着道。
不久后，一个女子就把我们领进宴会厅旁的招待间，敬了个礼之后关上门离开。
我俩鬆了一口气，眼前的夜望着我想说什麽又欲言又止的。
「怎麽？」
「阿、不，没什麽，只是再一次觉得阳好厉害啊，像我就做不到……。」夜苦笑，垂头丧气的样子令人心疼。
我叹气，「你又在画线了。」
「欸！可、可是这是事实……。」夜一听到我这样说就着急了起来，急忙反驳我。
「嘘——。」我伸手摀住夜的嘴，夜颤了一下有些惊讶的眨眨眼。
因为隔壁好像有什麽动静。
我拉着夜把耳朵靠在牆上，尝试着可不可以藉此听到什麽消息。
……
「今天开始为期一週，就是一体恤众士兵们的日子，大家不要拘谨，尽量放鬆！现在有其他弟兄们的守备，没有任何安全问题。」
原来是这种活动，但是这就麻烦了，我们根本从无得知新是哪一天参加这个宴会的。
而且这种宴会，通常也不会有多少情报，就是士兵们互相慰劳，喝酒吃饭仅此而已。
看来我们这次真的扑了个空。
正当我们俩起身准备离开时，隔壁房间却传出了不寻常的叫声，我赶紧再贴到牆上听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大家不要喝……这酒有毒！」一个男子道，似乎是把杯子摔到地上，传来了陶瓷碎裂的声音。
然后是一阵吵杂声，听声音就觉得现场一定非常溷乱。
「快去厨房！裡面一定有要危害将军的人。」说完了这句话，就有一群人的脚步声。
我心裡暗暗的道糟糕，这种时候怎麽会发生这种事？
据我所知这些军人的敌人除了我们国家以外就没有别人，我们国家都自身难保，更没有时间搞什麽下毒。
要也是他们国家自己的党派斗争。
逃出去也不是，有可能会被当成犯人抓起来，留着也很危险，一旦被发现我们的身份，面对这麽大群军队我们也只有投降的份。
「阳，我们该怎麽办？」夜皱着眉头，不安的抓住了衣袖。
「没事的，先看看情况。」我对夜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没问题」，我们一定有方法能够躲过的。
我思考了一下我们该往哪裡走，门口那边绝对会有士兵守着，所以绝对不可能从大门口出去。
而这附近也不像长月家后面刚好有一条河可以让我们从顶楼跳下去。
但是待在这裡绝对不会比较安全，还是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一下才是。
等到隔壁房间安静下来之后，我拔出了刀，叮嘱夜跟在我身后，悄悄的将房门开了一个小缝。
安静的可怕，走廊显然的没有人。
回头看着夜的神情，他没有第一次逃跑时的紧张，眼神虽然有些胆怯但更多的是坚定。
夜经过这一连串的事，为了不让我觉得他是个绊脚石，所以也做了很多很努力。
这样弱小却坚强的他，就让我喜欢上了。
其实我也曾考虑过要不要和夜告白，答不答应是其次，现在这个时机不好，长月爷爷的事已经让他挂心许久，要是我再告白，只会引起他的溷乱。
如果夜因为顾虑到我的告白而迴避着我，我也会为此感到为难。
更何况我还得在不让自己受伤的前提下保护他。
所以，告白这件事还是等回去之后，等我们俩都回到自己的国家稳定下来之后。
那时候的我就得接受夜对我一切的埋怨，还有夜给我的答复。
我想他一定会很震惊，对于一个女尊主义的竹马，居然会喜欢上自己这件事。
或许会因此造成隔阂也说不定，但喜欢上一个就在自己身边而且常常相处的人，我可无法就这样暗恋下去。
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不会后悔的。
所以，我们一定会一起回去对吧？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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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明後兩天的大考，我得先發怕沒時間(´・ω・｀)
呃大考就類似你們的高考，只是我們叫做學測。
所以這週是特例，下週一樣周五深夜發文。
就不講這個了，文也快寫到三分之一了(才三分之一！？)不知道大家對這個系列的感想如何？
陽夜我自認為是所有裡面最拿手的，但是春始我有點不擅長拿捏，如果有覺得這幾篇春始的互動有哪裡ooc了請直接的告訴我，我會很感激你的(´；ω；｀)
至於陽夜的部分，可能覺得很虐(？)或是很甜(？)，嘛反正我擅長的就是玻璃口味的糖。
附帶一提，50fo那個曾經給大家提供想法的文，我已經弄好設定了٩(๑´3｀๑)۶ 等這陣子忙完會陸續打出來的，預告一下，走向是年中(新葵偏重)
然後稍稍的再預告一下，目前有一個企劃，由蝶淡、清凌、Kay、小腐還有我五個人，加上許多高手級別的畫手爸爸們要合起來出一本同人誌，另外還有一些長得很漂亮的coser！詳細情況還在討論，不過不知道有沒有人有興趣呢(*´﹃｀*)
總之，感謝看完這落落長的作者碎碎唸，謝謝你們看我的文支持我，每次看到你們回應或喜歡都好開心(*´∀｀)
依照慣例的，有什麼意見或想說的都能回覆我❤(ӦｖӦ｡)夕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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