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ゆう

【陽夜】战国物语⚫叶长守护石(十七)

▲文6000多字。
▲ooc有,慎入。
▲文笔渣请轻喷。
▲单数篇阳视角,偶数篇夜视角。
▲本篇新葵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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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真相

左手臂袭来的麻木感打扰我的睡眠,睁开眼一看,身旁的夜蜷着身子,双手放在脸颊旁睡着,而我的手则因为正在他的头下面压得太久所以才会麻掉。

我在不弄醒夜的情况下,小心翼翼地抽回自己的手臂,帮夜盖上被子,起身走出房门。

阖上门的的同时,转过身,却撞见有些焦躁的葵。

「早上好,葵酱,怎麽了吗?」

「……夜不见了。昨天约好要一起做早餐的,可是我到处都找不到他,房间裡也没有人……。」葵一说出口就怕我也紧张起来,越说越小声地样子有些胆怯。

不过夜并没有去哪,只是来我的房间裡过了一晚罢了。

「夜的话还在睡呢,在我的房间。」没有睡饱的自己毫不掩饰地打了一个好大的哈欠,眼泪挂在眼角却瞥见葵霎地愣住的表情。

「……这样……阿?非、非常不好意思打扰了。」

只见眼前的葵突然低下头,双手紧抓着自己的衣襬,面色有些潮红地支支吾吾。

我不太明白葵害羞的点,两个人沉默了三秒钟,才有了第一个想法——

葵误以为我和夜……做了那种事吧。

「不不不不、我们只是一起聊天的时候不小心睡着!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意识到这一点的我,赶紧慌忙地解释着,到底是为什麽会联想到那裡,我也不是很明白。

葵拼命摇头,用一种「没关係我不会说出去」这样的表情望着我道,「不、不用掩饰没关係的……毕竟是恋人嘛……!做那种事也是理所当然的……。」

越描越黑的我有些不知道该怎麽解释,眼前的情况不管再怎麽解释都只会显得多馀。

「所以说为什麽葵酱你会觉得是那个样子的!?」

就在我们俩无法沟通,话题陷入死循环时,两人身旁的拉门突然被拉开。

「阳?葵……阿!说好要做早餐的!抱歉我睡过头了……。可能是运动过头了吧……。」夜满脸惭愧,低着头和葵道歉。

葵的脸又红了一层,摇摇头地捉住夜的手道,「夜你没事吗?阳没有做得太过吧?」

「欸?没有唷,阳很温柔的。」夜不明所以地笑着,彷彿身旁都有小花朵飘出来那样,和葵两个人闪亮闪亮地突然有种无法靠近的感觉。

「等等等等、所以我说你们的话题不在同一条线上啊!?」

夜的出现不但没有把误会解释清楚,反而让葵误会的更深。

葵一心认为我和夜做了这样那样的事,夜则以为葵在问的是前几天过度练习所以肌肉酸痛。

如果被这样认为,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传到长月爷爷的耳裡我岂不是要被扒一层皮?

……虽然我和夜在一起这件事已经能让他拿着刀追着我跑三圈。

「一大早就这麽热闹啊——?」我们的喧闹声越来越大,引起寝室在另一头的海的关心,带着一抹笑朝我们走了过来。

「早上好,海桑。」「海桑早上好。」「早上好,海。」

三个人异口同声地道,海看我们三个都挺有精神的,高兴的笑了笑,「嘛、不错不错,这种悠閒的日子也剩不多了吧?要好好珍惜喔。」

海话还没有说完,葵的眼神立刻黯淡下来,两手紧握着悄悄低下头,「今天已经是……第三週了吧?」

葵说的没错,今天已经是第三週,离新所说的两週已经整整超过七天。

说担心,在场的人都是一样的,但是葵比起我们,还多了那麽一份情感,所以我们再担心,也不会说出口。

就怕触动到葵的心情。

「没问题的,他的个性葵酱你不是最清楚吗?答应过葵酱的事,他是绝对不会失约的。」盯着葵垂头丧气的面容,我用食指轻轻地戳了一下他的额头,给他一个鼓励的笑容。

他点点头,皱着眉头勾起嘴角,深呼吸一口气,「嗯,我明白的,相信他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

「是啊,他一定正在赶往这裡的途中,所以不用担心的!」

「嗯!」

面对众人的鼓励,葵腼腆地微笑着,像是重拾信心那般的双手握着拳头为自己加油。

「葵,我们说好要做早餐的吧?一起去吧!」夜像是为了让葵打起精神,没有等葵的回应就自顾自地拉着他的手一起往厨房的方向前进。

被留下的我和海,脸色立刻也沉重起来。

「阳你怎麽看?」没有看着我,海望着葵和夜离去的背影,语重心长地问。

「遇到什麽事了吧,轻微一点可能被跟踪稍微绕了远路,严重的话恐怕……。」

我说不出口,作为一个间谍,被发现不是立刻处死就是被监禁起来等待死期。

照常理来说,期限这种东西,只会少不会多,新大概是有把握能在那个时候来到这裡,才会和葵保证「两週」。

如果没有发生什麽意外,两周内就算从敌国国都来到这也是绰绰有馀的,如今过了一週都没有听到风声。

不管怎麽说都很不妙。

「我也这麽想,但是担心归担心,我们也别无他法,如果再没有消息,过几天我们也得离开这裡,不然一切都会太晚的。」说出的话虽然无情,语气中却带着不捨,海作为最年长,顾虑到的也比我们更多。

为了我们付出这麽多,海其实也是个老好人吧?说是为了自己而战,但是如果他真的要反抗敌国,以他的能力早已能组织成反抗军与敌国抗衡。

「如果真的变成那样,下一步该怎麽做也是一件难事。」一筹莫展的现况,如果没有新带来的情报,我们就完全断了音讯,最有效率的方法也只能靠着自己仅有的情报找到被囚禁的人质们。

「葵这样,有点担心呢……嘴上说相信,但是内心还是很在意的。」海望着葵和夜两个人消失的走廊尽头,若有所思地说着。

「葵酱是很坚强的,不管怎麽说他也是皇,而且……能安心的让恋人当派遣到敌国的间谍,那种勇气不是人人都能拥有的。」

能让恋人到敌国当间谍,这一点我做不到,无论如何的都做不到,不是因为不相信,而是因为比起相信,我更选择违背对他的相信来使他远离危险。

葵不是这样,当初派遣到敌国的人是我和新其中一个,就是他说服新自愿,然后让自己担任情报员。

……这份「相信」,无疑需要更大的勇气。

「总之,我们现在也只能相信他。」

「是啊。」

带着这样的担忧,日暮再次来临,地平线的那一段,红彤色的太阳正缓缓地隐没到山的那一端。

等到今天该做的训练和重要的事都告一段落时,一道弯月高挂于天空,像是一抹笑一般。

会让我想起夜的笑容。

就寝没多久,一阵异样的窸窣声扰乱我的清梦,比起是风拂过树叶的摩擦声,这种声音更像是——

有人在草丛间窜动的声音。

该说是错觉,还是那个名为隼的人的力量,这间屋子裡谁在谁不在,好像能稍微地感受到,此刻却有种,与以往不同的气息。

宛如入侵者一般溷入周遭的空气。

我一手握着枕边的刀,无声无息地打开房门,走廊上却让我震惊。

海、葵、夜还有泪都察觉到了什麽,在走廊上小声地移动着。

看来不是我的错觉呢,外面似乎真的有什麽。

五个人都伺机而动,却又不敢贸然出手,小碎步地走到院子旁的玄关,不安地嚥了口口水。

几秒钟的瞬间,我拉开门拔出刀,一群人冲出去,刀对着眼前的不明人物。

「是谁!?」

眼前的人,肩膀有着被箭矢擦过的伤痕,虽然伤口很浅,隐隐作痛的伤口和不知道何时止住的血所消磨的精神力也不容小觑。

手握着的刀上有着斑斑血迹,鬓髮间的泥痕与汗渍更显得他的狼狈。

低着头的他手捂着肩膀,浏海挡住眼睛,一阵风煦煦吹过,皎洁朦胧的月光才得以照亮他的面容。

「新……!?」

第一个认出他的是葵,听到葵口中那个名字,众人都卸下心防地上前扶起已经站不住脚的新。

「抱歉啊,葵,花了这麽久才到这裡……。」新狼狈不堪的脸庞,就这样直挺挺地望着葵,微喘的声音有些沙哑,好似很久都没有说话。

「新……伤……伤要先处理啊……!」葵强忍着思念与焦急的泪水,一把就抱住新,彷彿找到支撑点的新,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倒在葵怀裡。

「总之先进去处理一下伤口吧,新,还可以走吗?」

「嗯。」

夜和泪两个人急急忙忙地跑去找可以用的药,见到新这副模样的海也向前扶住他一边的手臂,我赶紧勾住另一边,伴随着沉重的步伐终于进到了屋子裡。

六个人聚集在房间裡,新半裸着上身让葵帮他擦药,一旁的泪则用自己的治癒力让新另一处的伤口能够快点癒合。

脱下衣服才发现,新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不少,不好好处理恐怕会感染的。

夜端着一碗热粥递给了新,然后坐在我身旁,不安地望着他们,最后视线放在我身上。

盯着新用没有受伤的左手端着热粥,小小地啜了一口,我深呼吸一口气开口,「没事吧你?」

新眨了眨他的双瞳看了我一眼,「没事没事,阿——好久都没有吃到这种东西,要是能有草莓牛奶就更好了。」

……看来是没事。

「新!我真的很担心你啊……。」面对这样半开玩笑的新,擦着药的葵语带哽咽地说道。

「没事,我答应过你会回来的,所以我不就在这吗?」

新伸手摸了摸葵的头,葵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有些令人心疼。

新能平安来到这比什麽都还要来得庆幸。

他的视线转向海,两人对视了一会,「没想到能见到你呢,文月海桑。」

海痛快地笑了两声,环抱着手臂道,「是啊,好久不见了,新。」

「欸?海桑和新……认识?」夜一头雾水地望着两个人的互动,对此有些不解。

我一愣,叹了口气地猜测,「我想大概是因为海是通缉犯吧?新作为间谍也是要出外巡视的,如果刚好撞见的话难免会打起来。」

「Bingo——不错嘛阳君,这麽久没见面感觉变机伶了呢。」

「你的重点在那裡吗!?」

嘴上是这样吐槽,但总感觉新好像在隐瞒些什麽,好像在顾虑谁,一直不肯说他到这之前到底发生怎样的事情。

「新你……为什麽会受伤?发生了什麽?」就在我还在思考要怎麽问时,身旁的夜意外地开口说着。

「……我,被发现了,在要来这的前一天。然后遇到了某个人,为了让我逃出来所以……。」

新简单地诉说着,我内心不祥的预感却不减反增地一点一滴攀升。

那个人。

「是……爷爷吗?」夜低下头,不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的表情,胆怯地猜测着。

「对不起……」新没有回答是或否,只是悄悄地把手伸进前襟,取出一封淡黄色的信封,「这是……长月爷爷要我转交给你的。」

夜倒抽一口气,颤抖的手在迟疑着要不要拿起这封信,好像只要他触碰到的那一刻,就宣判着爷爷的死。

「夜……。」葵的眼眶泛红,像是在心疼,也像是想分担一点夜失去亲人的痛苦。

「我没事的,从爷爷被虏走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有所觉悟的。」夜抬起头,呈现在眼前的是充满坚定的眼神,我却总觉得少了什麽。

少了一直以来有的那份属于夜的犹豫。

紧握的手使信封变得充满摺痕,如同被扰乱的思绪一样深不可测。

「我……有点累,先回房休息了。」没有等待任何一人的回应,夜自顾自地就站起身,逃走似地奔出房间。

我本想拉住他,却被海用眼神示意让他一个人静一会比较好。

「夜他……真的没事吧?」葵实在放不下心地问着,我则摇头回应。

夜想显得自己是很坚强的,但是这种时候不需要的他的坚强,反而希望他能显得懦弱点,让我们明白他的想法,才能知道怎麽安慰他。

「新,关于敌国的动向……。」

「……他们想侵略我们的国家,藉由绑架人质的手法。被绑架的除了一开始的长月爷爷、葵以外,还有我的姐姐优花,在外出使的叶月哥哥们也遭到监视不能随意行动。但是监禁我姐姐的地方,我也无从得知。」

听着新一句一句的说着,无力感也一次次袭来,明明自己已经做了这麽多努力,拼命挣扎到现在,却还是什麽都挽回不了。

「我想今天大家还是好好休息吧,时间已经不早了,我想新你应该很累吧?葵也是昏昏欲睡的,连泪这孩子已经睡着了。……阳,夜那边就拜託你了。」

海环视我们一圈,确实泪已经窝在一旁睡的正香,葵则是不停地点着头打盹,新虽然看起来还挺有精神,但是他也是才逃离敌营被追杀的人。

……夜,想必也正陷入无止尽的自责与悔恨。

互相道过晚安之后,我站在夜的房间门口,迟迟不敢敲门进去。

该说是悲伤吗?长月家的爷爷,虽然一直以来都和我合不来,但是,至今听到他的死讯,我也没办法就这样接受。

——夜就拜託你了,要是你敢让任何人伤到他,我绝不饶你……阳君。

耳边响起了这句话,当初逃出长月家时,我选择让老爷子他留下,所以才会被敌方捉走。

当初的抉择,真的是对的吗?

老爷子对夜来说有多重要,任谁都看得出来,我曾经对夜保证,我们一定能救出他的爷爷。

但是我还是……能力不足。

我打定主意,轻敲了夜的房门然后轻轻拉开。

「夜?还好吗?」

夜蜷在棉被中不愿意探头看我,微微的啜泣声已经说明了他的难过。

棉被旁被拆开的信,淡黄色的信纸上有着斑斑水渍。我走近将它拾起,看了两眼,拿着拍拍夜的被窝。

「夜?」

「阳……?」

回应我的是一个沙哑至极,带着哭腔的声音,我掀开棉被,夜抱着膝盖,把头抬起来,用兔子一般的红眼睛盯着我看。

「没事吧?老爷子的事……我」

「没事,我……没事。」

谁相信。

已经哭肿的双眼,逞强的笑容,都说明了一切,令人生气,却更令人心疼。

「这种时候还逞什麽强?老老实实的哭一场吧……。」

什麽都做不了的自己,只能把他拉进怀裡,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希望能让他安心。

夜捉着我的衣襟,微微地摇着头,用一副快哭出来的嗓音说道,「我答应过爷爷,不会哭的……我……不会哭的……。」

我想起了那封信,文末的话或许就是原因吧。

——夜,要好好活下去,连着爷爷的份,与阳君一起。答应爷爷不能哭,男孩子要学会坚强,知道吗?

「我什麽没有看到。」

「什麽都没有看到吗……?我哭的话也没看到吗?」

「嗯。」

沉默了好一会,夜的身体不停颤抖着,肩上所感觉到的泪水一滴又一滴地增加,我抚着他的头,尝试着让他安定些。

只可惜,哭出来之后,已经一发不可收拾。

「都是我……如果那时候没有丢下爷爷……呜……要是我不碍手碍脚……阳明明可以很快地就找到爷爷的……为什麽我什麽都做不到……呜呜……」

「不是你的错,真的不是……别太自责。」

听到夜的哭声,我的心也跟着他揪起来,心疼他,却无法为他做到什麽。

就这样一直哭着,逐渐地听不见,逐渐没有办法察觉。

等到我意识到的时候,夜已经哭着睡着了。

发红的眼皮,脸上挂着的疲惫,使人不禁叹息,我吻他了夜的额间,把他放在床上盖上棉被。

「晚安,夜。」

就在我退出房间之后,转身就挨上新的脸,因为走廊并没有灯光,自己着实吓了一跳。

「别吓人,我还以为你已经睡了!」我鬆口气地盯着他看,他却一脸沉重地塞给我一封信。

我疑惑地结果这封淡红色的信,才发觉这是和夜的那封一样的信,只是颜色不同。

「难道这是……!」

「这封信,我没有权力拆。」

我翻过信封的背面,上面确确实实实地写着「叶月阳 启」四个大字,角落还署名着长月爷爷的名字。

脑中一下子闪过好几个念头,长月爷爷写这封信的内容,大概无疑是要我好好照顾夜之类的事,不过这种事代由新转达就足够了。

更何况总感觉我手中的这封信,厚度比夜的那一封还要厚了许多。

交给我长月爷爷的信之后,新就自顾自地离开,我走回自己的房间,深呼吸一口气之后,小心地拆开信封。

○○○○○○○○○○○○○○○○○○○○

      给 叶月阳 君

      看到这封信,老夫大概已经亡于敌人刀下,与其苟延残喘地当个俘虏,我宁愿光荣赴死。然而,想必夜那孩子应该很自责,他就拜託你了,请一定要把他平安地带回去,敢让他哭泣,老夫绝对咒你下地狱。

      不过,这一死可不能就这样白费,在被监禁时,老夫曾无数次藉由话术打探背叛我们国家的到底是何人?一开始当然不太能打探到什麽消息,奇怪的是,虽然老夫作为俘虏,却没有遭到任何卑劣的对待,反而像是面对一个外宾那般,所以老夫臆测他们其实根本不敢对自己下手,或是对「长月」这个姓还抱有着戒心。

      在那之后,老夫听到了某个消息,皋月家、卯月家也前后被抓到把柄,你们叶月家则是说着有派人监视着你的两个哥哥,但又有个奇怪的地方,他们身为使节,又不是在自己的国家,监视使节这种事,真的做得到吗?

      虽然这样说有点失礼,但老夫认为阳君你两个哥哥被监视的事情,其实是为了作秀,料到新君或是老夫迟早会被你们救出去,进而对你们这样说。老夫也只能猜测,或许幕后黑手是……

    你的父亲。
      
    老夫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所以才会写这封信,希望你能去釐清这件事,也算是给你们多一个情报,想如果是你一个人,要潜入敌营不是难事。

      阳君,国家的未来就交给你了。

○○○○○○○○○○○○○○○○○○○○

……。

不会吧?父亲……他……?

你的父亲,四个大字就这样被写在信纸上。

为什麽,父亲会做出这种事?叶月家、皋月家、卯月家和长月家,不是一直以来都是世交吗?为什麽如今却产生了这种变故?

我以前就推测着,背叛国家的那个人是军中的人,而且绝对不是小将,毕竟会知道军事会议等重要会议的详细,绝对不是平凡的小角色。

但是,真的是父亲这件事,我还是无法接受。

真的……是父亲吗?

长月爷爷写这封信是以什麽样的心情写的呢?一直以来都信任着的叶月家,间接成了逼他赴死的利刃。

我,作为叶月家的后代,顿时有种不知道如何面对长月家的心情。

夜悲伤哭泣的样子,深深地印在我脑海中,结果到头来,其实和自己有关係。

更不用说夜喜欢我的这份心情,如果他知道爷爷的死是因为叶月家,他有办法再继续这样正对着我吗?

我有资格再这样保护他吗?作为叶月家的一员。总感觉一直以来的关心,都是那麽地虚伪。

为什麽,我是叶月家的人?

为什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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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久違的更新✨

真的很就沒有更新了啊——(還敢講)抱歉讓大家久等了w

我從今天開始放假了✨以後瘋狂碼字(不對)因為接了工作所以晚上都會不在其實也挺累的www不過早上都會在的唷(*´∀`)

這一集啊,嗯,劇情往前進展了不少,該出現的人都出現了,年中四人終於齊了!

套用一句話,該上場的棋子都已經準備好了,接下來的風雨就看他們會怎麼解決。

今後也要一直守護著他們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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