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ゆう

【陽夜】戰國物語⚫葉長守護石(十一)


▲文長6000多字。
▲ooc有,慎入。
▲文笔渣请轻喷。
▲单数篇阳视角,偶数篇夜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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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過往

在與夜和淚分手之後,我獨自往反方向跑。

如我所料,那些士兵們都把目標指向我,沒有去追夜和淚兩人。

果然他們的目標並不是我或淚,而是夜,幸好我最後還是說服了夜帶著淚兩個人先逃跑。

通常情況下,刀是武士的第二生命,只要人沒有倒下,是絕對不會離手的,所以他們才沒想到我會將刀給了夜。

顯然的他們是中了我的計,這樣讓夜和淚多了不少能逃跑的機會吧。

讓夜拿著我的刀,一方面是為了這個,另一方面也希望他看到我的刀會安心一點。

我在往前奔的同時,一面思考著要逃向何處。我想夜和淚兩個人應該因為沒有敵人的追捕,早已動身前往沼澤旁的那個城鎮。

他倆的體力比起我來說較為差了些,現在貿然前往和他們相撞就不好了。

種種因素之下我決定往東南方的小城前進,看看是否能藉此甩掉他們。

不過逃離城鎮已經有一段距離,他們卻遲遲沒有要放棄的意思,我想八成是看準了一個人單獨行動的這個機會,想要直接抓住我?

這下實在不太妙,雖然說我能耍點小技倆甩掉他們,但是被再次找到的機率也不低,畢竟他們現在的警戒心一定比之前還要強。

我可不想看到我、夜和淚三個人好不容易會合時,又突然從哪殺出一堆士兵。

只能……一決雄雌了嗎。

但面對這一堆人,我實在沒什麼自信能夠一個人解決他們,就算我再怎麼厲害,也是不可能的。更何況我早已習慣於國家的安定,我明白這樣的自己,實力一定是不足的。

我的體力雖然比夜和淚好,但是也沒有那個能耐能夠從一個城鎮跑到另一個城鎮都不感到疲倦。

雙腳的麻木感逐漸襲來,為了逃跑喪盡自己能夠與他們對峙的力氣,我可沒有這麼傻。

與其逃到另個村子再引起騷動引來更多士兵,在這裡解決才不會使事情更加麻煩。

種種考慮之下,我似乎也沒有別的選擇。

「長月家的公子,跑了這麼久終於放棄了?沒想到你的體力也是不錯的。」在我停下不久還沒轉過頭時,追兵的首領這樣說著。

我心裡一陣嘲笑,慢慢轉過身子面對他們,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地道,「你們看清楚我是誰吧。」

掀開斗篷的帽子露出了自己的臉,人圍著我的一群人看到我並不是他們心中所想的長月夜,有些嚇到地退了幾步。

「你是!葉月家的……!為什麼!?」

「你們是笨蛋嗎?看刀認人這種事對我來說可是不管用的。」我略帶嘲諷地抬起手上的副刀,頗有殺氣地指向對方。

「可惡!」眼前的敵人首領一副希望落空的樣子,讓人覺得好笑。

「你們到底,把夜的爺爺怎麼了?」眼神對上敵人首領的雙眼,他也沒有感到害怕地正視著我。

敵人首伸手領制止了身後看到我就想衝向前的士兵,繼續我們之前的談話,「如果我不說呢?」

「那就別怪我不留情。」我道。

我葉月陽,絕對不會讓夜栽在你們手裡。

絕對。

「……嘛,不是長月家的人也好,把你捉起來,或許能夠作為誘餌。兄弟們,我們上!」眼看一群人圍著我就毫無章法地衝上來,我心裡暗暗有了受傷的打算。

這個數目的對手,能隻身一人且毫髮無傷對付的人,大概沒有幾個吧。

「慢著慢著,這麼多人打一個未免也太欺負人了吧?」突然地,一個聲音不知從何處傳來,只是一瞬間的事,一個棕髮男子拿著一把長槍殺出一條路並站在我面前。

棕色短髮、藍色眼瞳,身高還比我還高的一個男子,低沉的嗓音帶有著爽朗的氣息。

奇怪的是我並不認識他。

「你是誰!?竟敢袒護本國的敵人!」敵方首領氣急敗壞地朝眼前的男人質問著。

眼前的男人把長槍扛在肩膀上,無比輕鬆地露出了一個微笑,「我也不是這個國家的人,只是看不慣你們以多欺少罷了。」

一瞬間我懷疑他是不是哪根筋不對,我現在的立場可是一個通緝犯,明明在一旁袖手旁觀還不會惹上麻煩,若是我我大概也會選擇無視。

而他毫無邏輯可言的決定幫助我,讓人有些不明所以。

「那半邊的就交給你了。」他對我說,舉起長槍面對有些膽怯不敢前進的敵人們。

雖然他出現的時機恰巧的讓人懷疑、行為也令人一頭霧水,但他是要幫我的這一點我總算明白。

他給人的氣息,絕不是泛泛之輩,不如說,我認為他的能力比我還要厲害。

與始的那種王者氣場或者春的那種雜學氣場不同,是一種平淡卻又不可忽視的氣場。

「我知道了。」

撇開他不談,我稍稍的估算眼前的敵人人數——大概有20人左右。

如果是這個數目,我一個人是無法做到的,但是現在加上了這個陌生男子,或許還能拼拼看。

敵人的首領口令一下,所有人就朝我們衝了過來,我和那名陌生男子背對著背準備迎擊。

因為還不清楚對方的戰術,我只能一再地躲著,在摸清敵人攻擊的習慣之前,貿然行事可不是好事。

一邊熟悉著對方的套路,我也用餘光注意著身旁男人俐落的揮槍動作。

「和他們硬拼是沒有勝算的,解決一半的人之後,想辦法逃脫才比較保險。」

我一笑,隨即就明白,這人也不是只逞匹夫之勇。

只是接下來的場面實在讓人不可置信,眼前男人的動作毫不費力的單手舉起了長槍,輕易的就掃了過去。

這種力量……果然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

他感受到我詫異的眼神,笑了一下又向另一個方向一揮。

就算對此感到訝異,我也沒有停下手邊的動作。畢竟我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身手矯健、令人望之卻步的人。

我一個不注意,一把刀就這樣劃向我的手臂,一股微微的刺痛感使我不自覺地抽了一下。

「沒事吧!?」眼前的男人一個轉頭,有點擔心的問。

「有時間擔心我不如擔心一下你自己吧!」我捂著自己的傷口,一邊用刀砍向朝他逼近的敵人。

「唔!」他用槍打偏一支不知從何處射過來的箭,和自己前方敵人的刀交在一塊。

「這把槍……你是幾年前『那件事』的生還者吧?」敵人首領打量著他,緩緩地說著。

他沒有回答,卻不經意的皺起眉頭,看似是被說中了。

「身為亡國公主的駙馬,苟延殘喘的活到現在,看起來過得挺好的。」嘲諷般的字句就這樣傳入我們的耳裡,眼前的男子眼神突然一變,瞪著他的眼神變得銳利。

「不准說到她……。」海臉一沉,給人的感覺突然有些駭人,一把長槍就這樣直直的對著他。

果然眼前男子根本沒有拿出真本事,雖然不明白他們所指的亡國公主是指什麼,但這句話的確動搖到他了。

要脫困就只能趁這時候了。

因為夜不在身邊,我大可不顧慮著他,以往夜在身旁時,不想他見血而只用刀背讓他們昏過去為止。

如今我不需要這樣做,對於那些傷害夜的人,我不必手下留情。

殺戮的時間,這時不做得待到何時?

我只憑著本能的和敵人對峙,隱隱約約地能感受到溫熱但刺鼻的血噴濺到身上,還有不知道是敵是友之人的慘叫聲。

等到我回過神來時,身旁的敵人早已一個個的地倒在地上,腳下還有血流過,只有手臂上遺留的刺痛感提醒著我這並不是一場夢。

兩人的喘氣聲逐漸緩和之後,眼前的男人轉頭看著我。

「……好像做過頭了,嘛算了,沒事吧你?我叫做海。」棕髮男子將長槍拄在地面上,「咚」的一聲顯現出了它的重量。

隱隱約約在記憶力好像在哪聽過這個名字——

「我叫陽,你是……淚的哥哥?」

突然想起,那時候就是在淚的口中,首次聽聞到這個名字,如果沒有記錯大概是哥哥吧?

海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疑惑的問,「你怎麼會知道淚的名字?」

我和海簡略的說明關於淚的事,還有淚和夜兩人現在正往那個沼澤旁的城鎮前進。

因為不能暴露身份,所以我只和海說明了我和夜兩人被誣陷為下毒者的事。

以與淚和夜兩人會合為目的,我們結伴而行,一起前往那個沼澤旁的城鎮。

「這裡走到那個城鎮,大概要兩天。」海拿起地圖比對著方向,一邊自言自語地說著。

一路上也不知道和他說些什麼,倒是他對我說了不少事,淚是在他旅行的時候撿到的,然後自己則是沒了所有親人,也沒有固定居所的旅行者。

大概是他不拘小節的個性,對我也沒有什麼目的的關係、甚至還救了我一回的原因,我對海的警戒心就沒有對其他人的強烈。

不如說這種關係讓我覺得很輕鬆,同樣的目的,對互相的事保持著個人隱私,如果對方願意說明那就坦承地說,不願意的話也不會過問。

倒是海好像因為常常旅行在敵國之中,所以知道些近路讓我們能節省時間快點到達,也因為顧慮到我們才剛解決那些士兵的關係,海向我提出了走山路的建議。

山路不好走,但是能隱藏自己的蹤跡,在發生剛剛那種會被通緝的事之後,山路的確是最好的選擇。

現在的天色也不早,走山路勢必就代表,我們得露宿在山裡。

不過我並不在意這種事,海也一樣,畢竟他是在各地旅行的旅行者,露宿在外的事對他來說一定是家常便飯。

隨著周圍逐漸變得昏暗,我和海兩個人一邊撥開草叢、一邊摸著黑前行,直到真的完全伸手不見五指,才生起火等待著明天天明。

篝火旁的海,像是在思考什麼的拄著下巴,我靜靜地望著火光在他臉上竄動,心裡想著他對我伸出援手的原因。

一開始或許是因為正義感作祟,但是後來那句讓他動真格的字句。

亡國公主。

我目前所知道已經滅亡的國家,就只有春和始兩個人之前待的那個北方小國。

大概,沒有這麼湊巧吧?

而且駙馬,就代表著那個亡國公主其實是海的戀人,只是被敵國的軍隊所殺……。

不管如何,這都不是件值得回憶的過往。

「為什麼要救我?」我經不起好奇,還是問出口。

海瞄了我一眼,笑著道,「沒為什麼,憑感覺。」

我並不滿意這個回答,持續盯著他的目光讓他感到了不自在。

「……憑感覺,這麼說只說對了一半。」海停頓了一下,「另一半是因為……我對你葉、月、陽有興趣。」

在聽到自己的名字,我下意識地握緊了腰間的刀,懷有敵意的瞪著他。

至今認出我身份的也只有始和春兩個人,如今眼前的海……。

「你……到底是誰……?」對上海的眼神,他海藍色的雙眸中卻沒有其他目的,反而,有著小孩子般的真誠。

我疑惑的不知該說什麼,只能等待他的回話。

「我的全名叫做文月海,不知道你聽過沒有。」海坦然的道,我卻愣住了。

如果睦月家、彌生家的傳聞都是正確的,那文月家一定也是。

睦月、彌生、霜月、文月,是北方小國的四個有名的姓,睦月和文月兩家是專門保衛皇族的家族,彌生和霜月兩家則是輔佐著朝政。

只是前幾年的一場戰爭,敵國就這樣硬生生的利用一些陰險狡詐的方式併吞了那個小國。

我實在沒有聽說過這四個家族還有後裔,基本上我所耳聞到的是——

與皇族有關之人一律處死。

自治區的春和始兩個人、加上眼前的海,都是躲過那場戰爭的人,身手肯定不凡。

但是他們的家人,或許都已經在那場戰爭中喪命。

這樣自然也說明了他會幫助我的原因,因為它並不站在敵國士兵那一邊。

「北方小國的人……也就是說你是始桑和春桑兩人的……。」

「沒想到你連始和春兩人都認識,嘛也是,以你的身份不可能經由正常通過國境的方法。」海大概是想起往事地輕笑幾聲,用手邊的長槍在地上畫著什麼。

關於幾年前的那場戰爭的紀錄,已經被敵國消抹掉,以至於我們到現在也不太清楚這場戰爭的內幕。

「……這場戰爭的背景,到底是什麼。」確定海其實對我沒有敵意,我才放下心地問。

「可能有點長,確定要聽?」

「夜晚還長呢。」

海彷彿早就猜想到我會問這件事的樣子,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對我娓娓道來,「那場戰爭來得很急,起因是因為兩國說好要訂定條約,結果沒想到那是個幌子。」

「幌子?照理說訂定條約前的口頭契約就已經算是半成契約不是?」

我所知道的,簽訂條約的方式,是先達成共識,再經由口頭傳令,最後才是白紙黑字的條約書。

所以基本上潛規則裡,在達成共識的那一刻就得停戰。

「但是,他們並沒有理會那個所謂的半成契約,直接率領一群人,直挺挺的衝入皇城,把公主當作俘虜。」海嘆了口氣,從他的話語中,聽得出來他正在哽咽著。

「一開始我、春、始、隼……阿,隼是霜月家的獨子,我們四個人訂定了計畫要來反攻,可是……。」

「可是?」我聚精會神的聽著,深怕自己聽漏了什麼

「卻因為我自己太心急,而害的公主就這樣在我們面前被斬首。」海眼神中所透露出的後悔之情,悲傷到足以说明他的難過。

「原以為事情就會這樣收尾,沒想到事情還沒有完,在公主不幸逝世以後,我們並沒有放棄。」

我愣住,在這樣的絕境下還能拾起自信心的人,心中一定也下了很大的決心。

「在友軍的人數逐漸減少之下,我們用著游擊隊的方式勉強的與他們對抗,才發現,我們四人的親人,早已死於他們的魔掌。」

「……抱歉,強迫你說出這樣的事。」我對於他有些抱歉,這種傷心事不管任誰說出來,都會使他的心再次被深深傷害一遍。

海搖搖頭自言自語地道,「沒事的,所以我才要連著她的份一起努力……」

「她?」

「沒什麼,也說說你的事吧,為什麼你身為一個國家的將領,會在敵國裡而且還遭到追殺?」海很巧妙地逃避了我的問題,笑了笑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

我猜想那大概是他心中不願被人碰觸的那塊,姑且還是不要過問這方面的私事。

但直覺告訴我,這大概和那個公主有關係。

戀人就此天人永隔,這份心情不是短短的時間能夠恢復的。

「我的話,詳細情況是國家機密,我只是自己保護著我該保護的人。」

並不是因為夜的爺爺、也並不是因為我背負著葉月家武將的名義,單純就是——我想保護我喜歡的人。

「那個長月家的公子嗎?」

海微微一笑,收起了想起傷心回憶而複雜的情緒,平穩地問著我。

「欸?」

……為什麼他會知道夜是長月家的長子?

「別緊張,我只是從你的話推敲罷了,葉月家關係最好的大概就屬長月家不是嗎?」

「……。」

現在一想,目前為止遭遇到敵人的追捕都是因為我,敵人都知道我是葉月家的人,但夜不一樣,他從未出現在朝中,如果他不講明,自然不會有人把他和長月家連在一起。

帶給夜許多危機的其實都是自己……。

這麼一想,就覺得自己離開夜,或許就是最好的選擇,或是把夜安置再熟人那,自己想辦法救出他的爺爺,或許才是最安全的。

只是,以夜的個性,他大概不會允許我這樣做。

「你討厭敵國軍嗎?」我沉默,只能這樣問著。

「……與其說是討厭,倒不如說我是對無能的自己感到悲哀吧。」海苦笑著,又是一個沒見過的、難以言喻的表情。

一切都說得通了,淚說海是在四處旅行的旅行者,原因其實是因為正在養心中的傷,失去國家、失去親人、失去心愛的人。

會對我伸出援手也是因為,他就像始那樣,在我們身上看到了當初那個拼命守護自己想要守護的東西的自己。

「我幫助你,也許是由於我心裡其實是希望你能做什麼的吧?」海再次對上我的雙眼,好似想從我身上尋找什麼的樣子。

「……總之,謝謝你。」

「不謝,早點睡吧,明天還要趕路呢。」

兩人就這樣停止了交談,各自靠在一旁的樹上或坐或躺地休息。

我閉著眼睛思索一下現在的情況。

海的意思,是要助我一臂之力吧?

有他的幫助我求之不得,畢竟我一個人保護的能力有限,海似乎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希望自己能盡一份心力彌補自己的過往,希望我們能順利的達成我們的目標。

始、春、海三個人,以及只從海與淚兩人口中聽聞的隼,如今我才稍稍明白他們是經歷了怎樣痛苦的回憶。

親人在自己能力不足之下,只能這樣的眼睜睜看著他們被敵人殲滅;戀人因為自己的過失,而被敵人斬首。,

也更加說明了為何始和春兩人只願意在自治區不願意獨立,因為失去的實在太多,保持現狀才能擁有自己現在擁有的東西。

想起夜也一直對此感到自責,不停地說著因為他的關係,讓我失去了許多我所擁有的。

但是其實他不知道……有許多東西,就是因為有他,我才能擁有。

光是他的存在,就足以讓我有活下去的動力,為了他,一起活下去。

我實在不能想像,沒有夜的話,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

夜大概,早就已經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吧。

我們說好了,要一起回去的,所以你一定要平安——

我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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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久違的終於更文,上次更文已經是上個月的事(笑)

上週浪了太多,浪到沒時間更文真是抱歉。

覺得自己的坑越來越多怎麼都補不完(汗)

海在這一集出現了٩(๑òωó๑)۶海廚讓我看到你的雙手(不)

嘛這章大概是我最頭痛的一章,我沒想到非搭檔之間的相處這麼難寫……可能我的功力不足(´・ω・`)

不過我也沒放心的太早,下一章也是非搭檔cp,嘛……還請大家多多支持。

然後因為要開學了,嗯沒錯要開學了,我也是千萬個不願意……。

所以考慮到課業,我打算雙週更……如果更忙一點可能會月更……真的非常抱歉(´;ω;`)

總之勞煩大家週五上來看看了。

附帶一提的是,我終於開始寫50fo了✨←都多久以前的事了(被踹飛) 沒有意外的話下次更的會是50fo「半顆新,一個我。」→新葵向天使惡魔paro

關於50fo我會再晚一點,或者明天給出設定,請大家到時候也多關照。

至於我了解的,有些人應該已經注意到我100fo了,關於100fo我還沒想好要幹嘛……嗯,可能又得點點文之類的,我會努力的想,努力不讓大家失望的!

然後,最後的一點,我也開始寫本子的文了~請有意願想買的民眾們,如果可以的話,麻煩幫我加油打氣吧(*´﹃`*)

總之這次就這樣了,感謝大家看完我的廢話連篇,夕麻麻果然是話嘮m(_ _)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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