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ゆう

【陽夜】战国物语⚫叶长守护石(二十一)


文章总集

▲文7000多字。
▲ooc有,慎入。
▲文笔渣请轻喷。
▲单数篇阳视角,偶数篇夜视角。
▲本篇新葵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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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攻防

从隼那离开之后走了好一段路,我依然沉默着。

明知一定得说出口,却一点勇气都没有。时间拖得越久,就更不知从何说起。

大家八成早已察觉到这件事,也不会勉强我开口。

我明白这是大家的温柔,但因此而静默更不是我的作风。

「那个,能听我说吗?」走在队伍的最后方,我突然停下来说道。

「阳……。」知情的夜惭愧地低下头,悄悄地握住我的手,希望给我一些勇气。

「前些日子,我潜入敌营中,见到了我的亲生父亲。也就是说……策划这一切的都是我父亲。给大家造成麻烦真的非常抱歉。」我边说着,边九十度鞠躬对大家道歉。

从前的自己,一直对自己是叶月家的人这件事引以为傲。

如今我却恨不得自己姓作「叶月」。

「既然是叶月家造成的,我一定会亲手解决掉这一切,然后承担这一切的罪孽……」

「说什麽傻话,阳是阳,凭什麽要背负着别人的过错?」葵有些生气地瞪着我,不满地走过来轻揍一下我的肩膀。

「你们……不会感到惊讶吗?不会责怪我吗?」我错愕地望向他们,因为他们的反应实在太出乎我的意料。

并不是谴责、更不是责备,反而是无尽的关心。

「看你回来的表情和长月爷爷特别写信给你就能看出来这一切应该和你的亲人有关。这是你父亲的错,和你一点关係都没有。」新难得地嘴角上扬,用拳头捶一下我的胸口,毫不在意地继续往前走向目的地。

结果太出乎我的意料,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地只能愣在原地望着一步步向前行的他们。

「看吧?就说大家并不会在意这件事,阳是阳,你是什麽样的人,大家都看在眼裡。」始终握着我的手的夜,欣慰地举着我的手用双手握住,天使般的笑容彷彿令我得到救赎。

……。

是啊,我怎麽没有想到,这一群人都是大好人呢?

「居然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吗……唉是我想太多了吗。」默默地歎着气,再怎麽失落,我也只有唯一的一条路。

「不要小看同伴间的羁绊喔。」大概是听到我的叹气,海走到我的身旁,有意无意地对我说着。

「他们就这麽信任我吗?」摇摇头,虽然内心觉得欣慰,却也对此感到担忧。

「你有多信任他们,他们就有多信任你。伙伴不就是这样的吗?你也是这样告诉我的吧?不要自己承担这种事,老老实实地和大家抱怨。」海想起我在墓前对他说的话,反过来塘塞住我的嘴。

伙伴,就是这样的吧。

走到傍晚的时候刚好来到一座小村落,在当地的旅社随便租了一个房间,好好地坐下来进行讨论。

「新,你很了解那个要塞吗?」葵心神不宁地拉住新的衣袖,有些担心地问道。

「不是很了解,但是在老姐被抓去当人质之前,我有在那待过一阵子。」

「既然如此,我们是不是需要拟定一个计画?」夜认真地对新和葵说道,新和葵则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这个要塞要攻破的地方有三个,第一个是门口的那一大群守卫、第二是关着人质外面的守卫、第三个是传递消息的塔台,其他地方就视为次要攻破地。」新根据他记忆中的要塞,想了一会之后归纳出了三个重点。

「要让其他人能顺利熘进去、避免人质成为我们的弱点以及……防止要塞和敌军本营求援吗?」夜别开眼神地思考着,像是在思考有没有更好的方法。

「我们只有五个人,所以要成功需要妥善分配。」葵嘀咕着,也低下头开始思考着。

「所以呢,队长?」三个人得不出结论,颇有默契地一同把视线转向我。

「等等、我什麽时候变成队长了!?」因为疲倦前一天的通宵还没恢復,一直没有参与讨论的我注意到三个人的视线,惊慌失措地否认着。

葵眨眨眼,理所当然地露出爽朗的笑容道,「因为,我们之间最有带领军队的能力的人,就是阳了。」

「毕竟阳本来就是军裡的副将不是吗?」夜很有自信地望向我,脸上还挂着不容许我拒绝的微笑。

「拜託你了,阳君。」新则是什麽都没有说,颇有深意地对我说道。

「看来结果已经很明显,阳你就是队长了,分配一下每个人的工作吧?」海现在的神情和语气不知为何感觉有些幸灾乐祸,拍着我的肩要我接受。

确实裡面待过军裡领导的只有我,不过这样就决定我是队长会不会有些草率?!

「你最清楚我们每个人擅长什麽吧?」新看破我心中所想的,多补了一句让我没有任何回话的馀地。

「知道了知道了,真是的。」成为众人的目标实在不是什麽好事,无奈现在自己也只能答应吧?

「……我认为门口的守卫虽然不多,但接到入侵情报而出来的士兵绝对不在少数,要是安排太少人,到时候裡面的人被包夹起来就不好,最外面还是两个人,最好是能支撑长久战的人……海,能拜託你吗?」

「叫给我吧。」

「然后……关人质的地方我们也不能很确定,守备的数量也不能想的太乐观,这裡就麻烦不是第一次来这的新、还有和新比较有默契的葵酱吧,如果是你们两个,应该能随机应变做出正确的判断。」

「没问题!」「嗯。」

「最后就是塔台的拦截,这裡……夜能交给你吗?虽然你的实战经验还不足,但我想塔台的守备不会太多,你一定能行的。」

「我会努力的!」

「我就和海一起在最外侧吸引敌人的注意力,新和葵趁机去寻找人质被囚禁的地点,塔台的话目标比较明显应该不会比人质还要难找,夜你就笔直地往那裡跑,路上如果遇到敌人能解决就顺手解决,没办法就尽量先把放消息的哨兵打倒,我和海在解决完外面的士兵之后会马上进去的。」

我重述一次我的安排与计画,众人都点点头以示同意。

到那裡还要三四天左右,在那之前计画还能调整,不希望影响到隔天行动的我们也早早就就寝。

久违的安排着作战计画,却让我感到些许不安。

心中不停思考着「交给我真的好吗?我明明也很久没有做这种事了。」诸如此类的想法,更让我无法顺利入睡。

躺在榻榻米上望着天花板,手放在额头上还是无法顺利睡着。

「还没睡吧,阳?」漫漫长夜之中,海突然出声,我才知道没睡着的不只有我一个人。

「嗯,不知怎的睡不太着。」我承认,又翻了个身,搞得自己更没有睡意。

「老实说,我以为那时候你会让夜和我在一起,或是让自己和夜一起。」海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指的是刚才分派工作。

「夜……如我所说,虽然实战经验不足,但我觉得他已经能保护自己了,听说在我不在的时候,他有向你请教过吧?」

夜握住我的手那时,我就注意到了,他的手不仅有些小伤,又多了一层薄薄的茧。

这就是他蜕变的证明。

「是啊,为了你,他很努力。」海的语气听起来好似在笑着,「能从一个富家少爷变成一名武士可不容易呢。」

「确实不容易,不过,这就是夜吧。」

比任何人还要努力、比任何人还要坚强的他。

「你也是,不容易吧?你父亲的事、夜爷爷的事都是。」

「我不会收回那句话的,既然是叶月家捅的篓子,我一定会负责收拾,即使要丧失性命」

「这我可不答应,你死了之后,要夜怎麽办?」海语带责备地打断我的话数落我,但我不以为意。

这并不是什麽童话故事,会有幸福快乐的大结局。

总会失去什麽的,夜的爷爷就是被无辜牺牲的人。

「这也是我让夜拿起刀的原因之一。」

如果夜能够保护自己,我就能安心的离开他身边,我是这麽想的。

「傻了吗你?对现在的夜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你。你没有忘记你差点死去时,夜难过成什麽样子?」海翻了个身叹气,像是在嘲笑我的天真道,「单打独斗是无法成功的,阳。」

海的声音突然沉了下来,就是他想起过往的时候。

以前的事虽然只依稀知道少许,此时的我好像明白了什麽。

冲动、匹夫逞勇,会让自己失去一切。

「……我知道了。」

寂静的房间裡,再也没有出现任何人的声音,带着无尽的烦恼与烦闷,终究得沉入梦乡。

一边走着,晚上就找旅社休息,转眼间两天很快地就过去,在第三天的下午,我们抵达了要塞的所在之处的山脚下。

根据作战计画,一到夕阳落下的时候,我和海两个人就先在外面大闹一场,为夜、新和葵製造机会能够潜进要塞。

天色逐渐转橙,我们在要塞旁的树林待命着,抬头却瞥见夜靠在一旁的书树上,飘移不定的眼神、颤抖的双手都说明着他的不安。

我不发一语地握住他的手,视线也没有转向他,只是静静地这样握着。

夜也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只是反握住我的手,尽全力地深呼一口气。

望着夕阳西沉,直到完全看不见时,天空也逐渐暗了下来。

「开始吧。」

拔出刀,我和海冲出草丛,故意往要塞门口跑了过去。

「你、你们是……!?」几个守卫被我们两个入侵者乱了阵脚,结结巴巴地抽出腰际的刀,怯生生地面对我们。

「不知道也没关係,不如说你不需要知道。」

语毕,一把刀就毫不留情地砍过去,来不及反应便昏倒在地。

我们的本意只是救出优花姐,因此不希望造成太多无辜的牺牲,所以选择让他们昏过去或失去战力。

漆黑的深山裡,不仔细看是辨认不出我们的面孔,原本被云朵遮住的月光,则因为风而露出几分。

「你们是……!叶月家的那位还有文月家的!」

月光照在我俩的脸上,似曾相识的感觉让敌方士兵不寒而慄地发抖,握在手中的刀“哐啷”一声地掉在地板上。

「喂到底是怎麽回事,他们是谁?!」他身旁的另一名士兵有些不明白为何伙伴的情绪如此反常,警戒着我们一边回头问道。

「他、他们就是几个月前的怪物……!仅仅两个人在短短时间就歼灭军裡一整个部队……!」士兵一边说着,貌似是回想起当初同伴一个个倒下血流成河的场景,不自觉地退了好几步。

周围的士兵投以的眼神中,无一不夹杂着恐惧,现在想想,那时候我们两个似乎也做得太过,他们会这样戒备也不是没有原因。

也因为如此,我们成功地吸引门口所有士兵们的注意力,馀光瞥到夜、新和葵三个人非常顺利地就熘进要塞内。

「什麽……!喂还愣住做什麽!快叫传令兵升起狼烟!」貌似是部队长的人指挥其中两个人,示意要他们进入要塞。

海在空气中挥舞长枪,一个箭步就挡住这两人的脚步,「要进去先打倒我再说。」

现在让敌兵进去,无疑是让夜他们被前后包夹,不管如何我们一定要守好门口。

「可恶!不管如何、先打倒他们!尽全力也要守住这个要塞!」

气炸了的部队长说完,其馀杂兵就前前后后毫无章法地冲上来。

这种小兵哪是我们的对手?只不过人数有些多,要毫髮无伤地让他们失去战力实在有些麻烦。

一不注意,我们还是不小心被包围住。

海不知为何地笑出声,撇头瞄了我一眼,「我们好像不是第一次这样被包围住了吧?」

「是啊,那时明明互相都不认识呢。」想起那时候的事,我也笑了出来。

快点解决这一切,然后到夜的身边。

想着夜的时候,眼前一把刀差点划过我额间,下意识地退后几步,幸好刀锋只切断几根头髮。

不知道为什麽,从要塞内涌出的兵力越来越多,躲过一个又冲过来一个,好不容易打晕一个,另一个又不怕死地靠过来。

一不注意背后就差点被偷袭。

「呼……呼……为什麽人一直都没有减少……!」我用袖子擦着额间渗出的汗水,背靠着海的背问出口。

「哈……这也算是好事吧……代表新葵和夜两边都没有被太多人发现……。」海一定神,又用枪柄击晕两个跑过来的士兵。

说是这样说,但我们也是人,一直处于这种紧绷的状态,迟早也会撑不住的。

不顾汗水流进眼中造成的刺痛感,也不顾越来越迟钝的动作,急促的呼吸却提醒我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不行……在他们救出优花姐之前……我绝对不能倒下……!」

“哐!”在差点被击中时,不知道是谁替我挡了下来。

「真狼狈啊阳,我是这样教你的吗?」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话语传入耳中,背影又是那麽地令人怀念。

和自己同样的红髮,在月光的映照下特别显眼。

另个似曾相识的身影,也突破重重包围的敌人担心道,「阳!你没事吧!?」

「宗哥、透哥……!」

「你的小企鹅还真厉害啊,居然能跑到这麽远的地方,还能找出你的所在之处。」透哥瞥了我一眼,恶狠狠地瞪着刚才那个试图对我下手的敌兵。

企鹅指的是……麦哲伦吗?我并没有拜託牠啊?倒不如说,我已经很久没看到他了。

想着想着,肩膀突然一沉,麦哲伦爬上我的肩,像是在对我撒娇一般蹭了蹭。

「这隻企鹅带了一封信,是小松写的,和我们说事情发生的经过、父亲下落不明还有你带着夜正在逃亡的事,希望我们能来帮你。」宗哥对我说明事情的原委,我才明白原来是小松报的信。

不管怎麽说,都帮大忙了。

「这裡就交给我们,你应该想快点到他的身边吧?」宗哥一副看穿我内心事的样子说着。

我微微一笑点点头也杀出重围,不顾一切地冲进要塞。

谢谢,哥哥。

要塞的内部如我想的複杂,光是叉路就有好几条,更不用说是楼层。

不过用膝盖想也知道,通报用的天台,一定是设在最顶楼。

循着一阶阶的楼梯往上爬,在即将到最上层时,我却听到了不知道是谁啜泣的声音。

「夜!没事吧!?」以为夜发生什麽事的我急急忙忙地冲进去,却目睹了令人难以致信的场景。

两三个哨兵疑似被击晕,失去意识倒在一旁的地板上。

唯一没有被击倒的敌兵,却哭哭啼啼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你原本也不想做出杀敌这种残忍的事?是为了重要的人吧?所以这并不是你的错,现在了解之后就好。」夜在那个人面前蹲下,拍拍他的肩膀视作安慰。

只见那个人擦乾眼泪,吸了吸鼻子露出笑颜道,「我知道了,长月先生。」

「夜……?到底发生了什麽?」对于眼前的景象,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吐槽。

说服敌人让他们改过自新,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那个人并不是坏人!他为了妻儿所以才不得不带兵打仗,他本性不坏的。」夜也不知道要和我怎麽解释,只能这样简单的和我说明。

看着眼前正气凛然的夜,我一时也不知该说什麽,只靠言语说服敌军这种事,恐怕也只有夜敢这样做了吧?

不过,看来这一战我们应该稳赢的,压制了烽火台,剩下的就剩下拯救人质。

回过神,只见夜突然想起什麽似地,慌张地捉着我的手道,「海桑那裡没事吧?!阳你跑进来行吗?」

「没事的,哥哥他们在紧张的时候赶上了,现在正和海一起。」我摸摸他的头要他不要担心,夜显然放心地露出久违的笑颜。

「宗哥哥和透哥哥吗?太好了、他们没事。倒是这个小傢伙是……?」夜的视线聚焦在我的肩上,我撇头才明白夜指的是一直在我肩上的麦哲伦。

「这傢伙啊……他叫麦哲伦,算是一个强而有力的伙伴吧?」

麦哲伦一听到自己的名字,乐得和什麽似地,直接从我的肩上扑到夜的怀裡。

「真可爱……啊疼。」在夜怀裡活蹦乱跳的麦哲伦不停挥舞着手脚,一不小心拍到夜的脸上,原本以为是脸上的髒污,没想到是被刀刃伤过的证据。

「你的脸……!」

「没事的!只是不小心被擦伤罢了。」

夜使劲地否认着,拼命强调自己没事,我也不好说什麽,只能默默地用袖子内侧把他洁白的脸蛋擦乾淨。

「疼吗?」捧着他的脸,我不禁疼惜地问出口。

「不疼,而且伤口很浅,不会留下疤痕的。」夜勾起嘴角,并没有拒绝我的触碰,盯着我的双眼笑着。

就这样对视了几秒钟,「那、那个……」

被落在一旁的士兵一直找不到时机,在一旁观望许久才出声打断我们。

我放下自己的手,我瞪着夜身后战战兢兢的士兵,无法完全卸除戒心地问,「你、真的不会再干这种事了吧?」

「不、不、不会了,我以我的姓名担保!」那名士兵立正对我行了个五指礼,正经的样子让我想起最初被我推去参加军事会议的那名部下。

「好吧,你就和我们走吧。」语罢,转身想起还没有消息的新和葵,拉起夜的手就快步下楼。

新和葵他们不知道还好吗……希望大家没事。

拉着夜还有另一名士兵下楼,我转头问道,「你知道人质被关在哪吗?」

「人质的话全部关在三楼最裡面的房间。」

有人叛变还是让我们省事很多,一路在木梯上跑着,还没踏上三楼楼板,就听到了刀剑碰撞的声响。

「为什麽还没有援兵!?放哨的是装饰用的吗?」新和葵联手对付着少少几名守卫,不少人早已倒地失去意识。

「如果你要找放哨的……在这裡唷。」我瞥了一眼我身后的哨兵,他别开眼神,慢慢地走向前低着头不说话。

「你……!为什麽」

「我说你们,现在放弃还来得及,要逃走还是叛变让你们选一个吧?……还是你们」我嘴角上扬,不怀好意地举起手上的刀正对着他们,「想要死在这把刀下?」

我这种颇有深意的威胁似乎对这群人异常有效,只见他们互相看了一眼,面有难色地丢下手中的刀举起双手。

「我们投降,但你得放过那傢伙。」

我花了一秒钟才明白他们说的「那傢伙」指的是眼前低头不语的哨兵。

「……你们放心,你们的同伴我们一个都没有杀,我们也不希望造成无谓的牺牲,所以要逃的话我们也不会阻止。」夜注视着他们的表情,收起刀过去握住他们的手说着,脸上的笑更加深了话语的真实性。

「你们都没事吧?优花姐呢?」

正当我问起优花姐,后方的拉门勐然被打开, 一名留着乌黑长髮的美人从裡面走出来道,「想说怎麽这麽吵杂,原来是你们,我一直相信你们会来的。」

「老姐……。」新盯着许久不见的面孔,避开眼神地不知道该说什麽。

「优花姐姐!您没事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葵眼眶泛红,一见到当初为了让自己逃跑不顾一切的姐姐,眼泪差点就要从眼眶中掉出来。

「新,你这次花太久时间找到我了,你小时候不是挺会玩捉迷藏的吗?」优花姐姐摸摸葵的头安慰着他,带着微笑调侃着自己的弟弟。

「……。」新什麽话都没有说,盯着他複杂的眼神,我似乎明白了什麽。

不管如何,优花姐还是他的亲姐姐,一直故作镇定的他终于能放下心中的大石头,不免感叹到说不出话来。

「倒是阳和夜你们两个很活耀呢,到处都能听说你们两个被追杀的事,不过正如我想的,没事就好。」优花说着,朝我和夜走过来,是做感谢地对我们俩一鞠躬。

不久后,要塞外面的士兵们知道要塞已经被佔领时,纷纷都投降于我们。

在确认优花没有受任何伤,也救出了被关在这的我国皇妃近卫兵之后,昏倒的敌军也一个个地醒了过来。

只不过对于那些傢伙,我们并没有多加理会。

投降于我们的哨兵和那两个守卫兵,先前对我们还有些恐惧,但是在夜的嘱託之下,也担任起对同伴们说明的角色。

要逃走还是留下,留给他们决定。

接下来我们的目的就是把优花姐送回皇宫,驱逐皇宫残存的反叛势力,所以我们组成了一支临时军队。

大伙们不知道哪来的默契,一致地又推举我为总将军。

不知道怎麽推辞的自己指偶无奈地接受,说是总将军其实有点过,这说穿了也不过是名义上头衔。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原本在这个要塞的敌兵,居然一个都没有逃走,以哨兵为首,再次向我低头请求跟随。

理由是——他们也不想再做无谓的牺牲。

有了共同的原则,我也没有理由拒绝他们的要求,就这样也让他们加入了这支「临时军队」。

喧闹喧闹的攻城战就这样结束,一天的序幕也在这种气氛下渐渐开始。

反攻的机会到了,回去吧,我们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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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看錯又更新了,本來想挑戰二日更結果失敗成三日更了(*´﹃`*)

我會在八月以前完結這個系列的,如果能的話

事情也快到尾聲了呢,該解決的都解決了,剩下的只有陽父親與兩國之間的糾紛。

倒數第二篇,大家準備好迎接結局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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